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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緊閉雙唇,一個字都不肯說。
進寶嚇她道:“你什麼都不肯說,我只好將你交給皇上或是太后處理,你進宮多年,自然是知道在宮中施厭勝之術的後果!”
菀桃淚如泉湧,依舊緊閉著唇。
進寶真是氣結,菀桃寧死不說的態度,真讓人拿她一點轍都沒有。
總不能因此而動刑吧。
進寶胸口起伏,一時頭疼地用手捂住頭。
菀桃膝行上前,低聲地關切道:“婕妤切莫動氣,身子重要!”
進寶一聽,眸光一閃,她輕聲地道:“既然你不想讓我生氣,就告訴我,是誰這麼大膽打你?”
菀桃猶豫著,嘴巴幾開幾合,仍是不肯說。
進寶扯下身後的衣衫,揮手甩到一旁。只穿一件白色內袍,坐在清冷的房中。
菀桃一見,急忙去撿衣服,有撥了撥碳爐中的火,讓火燒的更旺一些。她要為進寶再度披上衣衫。
進寶一拔她的手,轉身側坐,面帶寒霜地道:“不用你這樣好心,身體是我的,我病我痛,從今以後,都不用你管!”
見進寶拿自己的身子賭氣,菀桃憋著嘴,眼淚在眼眶裡含著。
“以前我問話,你不願回答,我從沒逼過你,是我縱容你,讓你的膽子越發大了,不但三更半夜來我屋裡偷東西,還一句話都不說,我拿你不能怎麼辦,自然有能處置你的人,明兒一早……也不用等一早兒了,就先在,讓鳥兒去請萬海,將你帶走,我這裡是用不起你了,讓他給你派個更好的地方!”說著,進寶,起身向後堂裡走。
菀桃雙膝跪倒,一直膝行跟在她身後,哭著哀求:“婕妤……不要趕我走,離了您,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進寶冷笑一聲道:“你離開中慶宮,也沒見你死啊!”
“婕妤,求您,不要趕我走,只要能留在您身邊,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可不敢,不過是問了你兩句,你都不肯回答,我哪敢還讓你做什麼啊!”
“我不敢說,就是怕婕妤聽了生氣難過!”
進寶一聽有戲,轉身仍板著面孔道:“你若仔細跟我說,我便不氣!”
菀桃將信將疑,扁扁嘴道:“小布人身上的年庚八字、是、是張美人的!”
進寶驚道:“你詛咒她?”
菀桃緩緩地點點頭。
“為什麼?”
菀桃咬牙切齒地說:“因為她心性暴烈、心腸歹毒,為人卑鄙貪婪無恥,奴婢恨她,巴不得她斷手斷腳,頭上生瘡腳下流膿不得好死。”
進寶微微蹙眉,菀桃罵的如此狠毒,定是心中積怨已久,恨之入骨,不由地問:“她對你做過什麼?”
菀桃深吸口氣道:“張美人是春季才選入的宮,但因為麗妃獨霸聖寵,一直都輪不到她招幸侍寢,一旦從麗妃那邊受了什麼氣,就拿奴婢們出氣,輕則拳打腳踢,重則皮鞭加水……”
進寶沒見過皮鞭加水是什麼樣的,光是感覺用鞭子抽打,便聽得不由頭皮發麻、汗毛直立。
“起初因為有個小宮女受不了她的酷刑,死了,她才有所收斂。改用繡花針,扎女人身體最敏感處。偶爾覺得輕了,才會動用皮鞭,打個半死。”
進寶倒吸一口涼氣,繡花針,扎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虧她能想的出來,眉頭一皺:“所以你背後的傷,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菀桃點頭,憤恨地道:“張美人簡直不是人,她從來不把奴婢當人看,秋宴過後,她見新晉貴人個個年輕貌美,便命奴婢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潛入新晉入宮的貴人房裡,翻查她們隨身攜帶的物品,藉此瞭解她們家裡的財力。如有不從,又是一頓皮肉之苦!”
進寶輕聲道:“那麼來我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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