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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存在一個與明朝這些人的關係,與這個政權的關係,這會讓王動去裝孫子,厚臉皮,沒問題,當年在機關的時候,有練過,但也是裝,骨子裡你讓他去承認王權,去孝忠皇上,他還是做不到的。他可能會孝忠一個理念一種精神,但絕對不會某個人。而且經過這麼多年黨的教育,他的辯證唯物主義價值觀世界觀牢不可破。
這些東西,可以一步一步來,走一步看三步,現在完全可以不用去考慮,但,這會考慮了也有好處,畢竟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等到你要看三步的時候,那時心裡想的,可能已經不是走,而是跑或是跳了。
王動家的外書房,王動和陳澤在喝茶,王爺賞的信陽茶,陳澤是個識貨的人,不過他想的是,王動買的,大掌櫃喝點貴重的新茶,小菜,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居然是谷王賞的。好象楚王沒怎麼賞過東西給他們陳家噢,毛都沒有一根,而且楚王讓人的感覺是,要送禮貼上王府的人太多了,收了你的禮,已經是賞臉了。
“材棟,若是你的鄰人,屋不閉戶,家有重寶且不自知,群賊四顧,你作何感想?”
陳澤不知王動問這話什麼意思:“可自取,亦可助之御賊。”
“呵呵,材棟也有自取之心呀!”
“若是寶物,不識不知,對他而言,與尋常物什無兩樣,他既不在意,我自取,有何不可。”
這話說的也對,王動聽了笑了。這話說的真響呀,***,理直氣壯。
“材棟,陳家經營的都是井鹽吧,有沒有想過做海鹽的生意。”
“海鹽都是幾個大的鹽場出的,且是朝庭專控,現在的份額都被老的幾家吃了去了,想插手沒有那麼容易。”
“若是新開一個鹽場呢?”
“更不大可能了吧。”
“若是不在大明朝的疆域之內呢?”
“這個,呵呵,靜之,莫要說笑話。”
“呵呵,東去日本,高麗百濟,南下之中山,蘇祿,都是環海之島國,開個鹽場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這可不是簡單的做生意的意思了,這是要擴疆掠地的潛臺詞。陳澤這會算是看到了點端倪,以一個商人的身份,謀劃這種大事,陳澤有些不解,雖然說這裡有生意在裡面,但這些東西,不是一個商人敢去想和乾的。在陳澤眼裡,一個商家,再怎麼大,都是不可能和朝庭去相爭的,且別說是朝庭,哪怕是朝庭的代理人,或是沾著點關係的人都不行。讓陳家去和楚王對著幹,不理楚王,這是不可能的,雖然真不理了,楚王還不能拿他們怎麼的,但他們不敢,這種不敢是與生俱來的,是羊怕狼的那種,即使那狼轉性吃素了,它還是怕。而王動則不同,他身上沒這種奴性。
“日本國出銀,據我所之,皇上所封日本國王,其實並非日本真正國王,日本有一天王,此乃日本王族,受封國王的人,其實是個有兵權的將軍,且此人兵權並卻無朝庭想象的那麼大,此人所掌控之地不足大明朝一州一府,所轄之軍不過萬。日本王族有的只是血脈之尊貴,且以我所知,好象也不是那麼高貴,王族在民間或有擁戴,然在世家權臣眼中,只是個花瓶。”
“日本國盛銀,出硫磺,其鋼刀保有大唐鍛造之法,優於明朝。國內多火山多河川,其地力肥於我朝,可植稻米。日本國東面大海,海魚鮮美數量頗多,非我等可以想象。”
“莫非靜之要去征伐日本?”
“呵呵,若有可能,有何不可。”
“日本國有神風相佑,征討,談何容易。”
王動知道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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