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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用力的把一疊卷宗給拍到桌子上的龜靈膽手鍊上,吼道:“東樓雨!我告訴你,你那個荒誕無稽的故事就不要再編了,二十多萬的一臺車,你一個小保安上哪弄那麼些錢去買?就算是你有那麼一輛車,你是白痴啊,拿它換這麼一條普通的手鍊,你一再說這個故事,你是當我們傻啊還是當你自己傻啊?”
東樓雨瞪著眼,用不弱於李河的聲音回應道:“我擦,老子說了換掉了就是換掉了,那事又不犯法,我用得著和你扯淡嗎?我還告訴你,你手裡那條手鍊對我來說比斯巴魯翼豹值錢多了,你要是給我拍壞了,我跟你沒完。”
一邊做筆錄的警察偷偷的拿眼睛瞟著這兩個人,心中納悶東樓雨究竟是幹什麼的,竟能讓李河這個刑警隊裡的小太子氣成這個樣子。
李河的老子李勇剛一直擔任畫州市刑警大隊大隊長,升任畫州市公安局副局長之後仍然兼任這個職務,李河在刑警隊雖然沒有什麼職務,但私下裡大家都叫他小太子,就連平日主管刑警隊日常工作的副大隊長伍長安都讓他三分,沒想到今天會被東樓雨制住。
李河平靜一下,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緩和下來,說道:“東樓雨,咱們都是從小一起玩大的朋友,我和你姐還是那種關係,你放心我不能害你,你不要再說這些不著邊的話了,好好交待一下問題,你是初犯,我會幫你……。”
“去你奶奶的!”東樓雨實在聽不下去了,叫道:“我什麼都沒幹交待個屁!你愛跟誰什麼關係那跟我沒關係,你少拿這個來誆我,李河我還告訴你,別說我沒偷那輛破雅閣,就是我偷了,你問我也不說。”
“小雨別胡說!”審迅室的門被推開了,歐陽娜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驚怒的向東樓雨說道:“你瞎說什麼?沒偷就是沒偷,什麼偷了也不說!”
東樓雨剛要反勃,歐陽娜卻又轉頭向著李河說道:“李河,小雨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他怎麼可能去偷車呢?你為什麼不信他?”
李河在歐陽娜的面前變得溫柔了許多,他柔聲說道:“小娜,你先彆著急,你看看小雨說得這是什麼,他總得給我點靠譜的東西吧。”說完把筆錄遞了過去,李河自認為這次抓住了東樓雨的把柄,這才敢在歐陽娜面前這麼沉穩,歐陽娜這麼多年來對東樓雨的全力迴護早已引起了李河的不滿。
歐陽娜看了看筆錄,向桌子上一丟說道:“小雨是有一輛斯巴魯翼豹,是他用我爸的積蓄買的,他願意拿它來換什麼手鍊是他的自由,怎麼了?”
李河萬想不到歐陽娜竟會這麼迴護東樓雨,氣得臉都白了,儘量壓制著自己的怒火說道:“小娜,你最好看清楚,這份供詞能拿到上面去嗎?我現在是在幫小雨呢!”
歐陽娜冷冷的道:“謝了,我們小雨沒做什麼錯事,不須要你這種幫助。”
李河一咬牙說道:“好,東樓雨,你不是說你是跟你一個女的換的車嗎,那你說說那個女的長什麼樣,你的斯巴魯翼豹又是什麼牌照。”
東樓雨對歐陽娜這種幾呼不講原則的迴護感到非常的舒服,加上他今天給東樓建軍掃完墓之後心情大好,對歐陽娜的感覺就更好了,此時不謊不忙的摘下眼鏡擦了擦,說道:“我近視眼,沒看清她長什麼樣,車牌號我也忘了,誰沒事記得那個東西。”
李河冷冷的一笑,說道:“只怕是編不出來吧!你說不出來不要緊,把買車的手續拿出來,還有駕照。”
東樓雨戴上眼鏡雙手一攤說道:“都在車上,一齊丟了。”
李河再也忍不住了,大吼道:“你怎麼不把你自己丟了!小娜,現在你還要為他做證嗎?”
歐陽娜一咬下唇說道:“你不是想要那些手續嗎,我會拿給你的。”
李河痛心疾首的說道:“小娜,你不要為他這麼費心了,他不值得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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