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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至於能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商場上爾虞我詐的事多了去,他那點手腕根本不算什麼,不知道又哪裡招你惹你了?”
林萌閉了閉眼,突然想起杜雲飛曾說過的:“你一定想知道我父親交給我的使命是什麼吧,就是將你們林家徹底的拉下臺,從政治舞臺上永遠消失!沒錯,那些舉報到省紀委的信件正是我們杜家乾的,為了就是讓你們林家一敗塗地!”
深吸了口氣,林萌答非所問:“你對你父親杜允成了解麼?包括他的過去。”
“當然瞭解,怎麼,想知道我老爹幹了什麼壞事?呵呵呵,我跟你說,他這輩子沒幹什麼壞事,我雖然是不喜歡他,但他這人膽兒小,又畏內,除了走幾次財運翻了翻身外,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過,如果你硬要說的話,我倒是記得一件事。”
陸戰平順手抓了把桌上的花生米,疊著兩條長腿慢悠悠地說:“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就是聽我媽說,我爸以前在鎮上做包工頭時,造了間豆腐渣工程的小學校樓,也是該他命不好,剛剛開學時就遇上百年不遇的颱風暴雨,結果樓垮了,把十幾個孩子給壓裡頭,好在沒出人命,不然那真是造孽,本來我爸他想花筆錢就過去了,沒想到新來的縣委書記是個剛正不阿的人,硬是指示縣紀委嚴加調查,追究責任,我爸就那會被折騰的傾家蕩產,還坐了幾年的牢。”
話說這裡林萌就明白了,父親林英明曾在十多年前做過濱海城圓山縣的縣委書記,以父親一慣清正廉潔的作風,哪能容得下這種人逍遙法外,他終於明白了,杜允成就是為了這個事對父親林英明懷恨在心,那幾年的牢獄之災讓杜允成積下了仇恨,可林英明卻不知道,這個笑面佛似的憨厚商人竟是當年那個瘦矮的農民包工頭。
“哎,這不關你事吧,我爸他這輩子就幹過這一件壞事,但他也受了懲罰不是,你又何必掠出那種狠話。”陸戰平拍了拍手,嚼著嘴裡花生米,笑眯眯地望著他,“你就是真不想我纏著你,也別拿我爸的命說事啊。”
陸戰平說著伸出手按上林萌的手背,溫溫地笑:“我是真喜歡你,你要不能馬上接受,我們可以先試著談談戀愛怎麼樣?”
☆、強人所難
陸戰平說著伸出手按上林萌的手背,溫溫地笑:“我是真喜歡你,你要不能馬上接受,我們可先試著談談戀愛怎麼樣?”
這番話自然是黎進教出來的效果,陸戰平本來就不是慢火細燉的人,可為了能合情合理的追上林萌,他再怎麼捉急也得硬憋著,其實照陸戰平自己的風格來說,眼下真恨不能把林萌給壓在藤椅上好好啃幾口才好。
“我說過,我不喜歡你。”林萌淡淡地說。
“哎喲,不喜歡不要緊,感情這玩意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陸戰平臉皮厚厚地笑道。
“陸先生何必為難我呢?”林萌挑眉看他,“我這人有個毛病,不喜歡的人就一直不喜歡,怎麼也改觀不了,而且,我還特別討厭糾纏不休的人,陸先生,你很不走運的都佔了,所以,我想我們是不可能談什麼戀愛。”
陸戰平抿了抿嘴,一道清冽閃過眸中,又極快的收斂住,而後拉出個笑容,調子慢慢上揚:“沒事,我這人也有個怪毛病,喜歡挑戰人的極限,越是不可能的事,我就越想做成。看來咱倆還真是絕配呢。”
林萌雙手慢慢地摩挲著茶杯,沉默了半響突然站起來,“我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陸先生還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給面子,我先告辭了。”
“林少,這荒山野嶺的,你又想往哪走?”
陸戰平慢慢嚼著嘴裡的花生米,他心裡是著急,恨不能撲上去綁住林萌才好,但面上還得是波瀾不驚,他挪近了一點,林萌立即警覺地瞥向他,陸戰平怕他又想甩開自己,呵呵笑了幾聲,岔開話題道:“天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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