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這波不虧!(第2/3 頁)
慮。其中必定另有玄機。
他的目光在茶盞的水紋上停留片刻,很快理清了其中關節。這分明不是簡單的賠償,而是肖家釋放的善意。肖轍此人老謀深算,眼光總是放得很遠,就像是在下一盤綿延數十年的大棋,每一步都深思熟慮。只是這份看似慷慨的善意背後,又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算計?
正事談完,又說了些閒話,期間不時有僕役悄無聲息地進來換茶添水。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照進廳內,在地上投下一道道斑駁的影子。酒過三巡,肖轍這才起身告辭。這次返程倒不似來時般急切,蘇大少特地為他準備了一輛鋪著厚實氈毯、裝飾考究的馬車。
就在肖轍的馬上臨要出發之前,肖轍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叫住了蘇長空。
“賢侄啊,還有一件事情。”肖轍說著就在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蘇長空,“這是犬子肖乾讓我轉交給你的。”
蘇長空聞言一愣,想著是二哥的信就接了下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交代,難道是關於大哥唐天放的死因的,還是說唐天啟有了其他的動作?
蘇長空收好肖乾給自己的信,也沒在多留肖轍,寒暄了幾句就送肖轍離開了。
看著馬車在暮色中緩緩駛離,車輪碾過青石板路面發出規律的咯噔聲,漸漸消失在街角。蘇大少不由得撫摸著下巴,眉頭微皺。總覺得今日這場看似平和的談話中,似乎遺漏了什麼值得玩味的關鍵細節。
\"公子可是想起了什麼?\"丁奉眯著眼睛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他方才一直在默默觀察著雙方的舉止言談,就像是在觀賞一場高手之間的棋局,每一步看似平常的舉動背後都暗藏玄機。
\"丁先生……\"蘇大少斟酌著用詞,生怕說錯一個字而打草驚蛇,\"你有沒有覺得像是少了什麼……\"
丁奉慢條斯理地捋著花白的鬍鬚,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就像是看透了一切又不願多說的智者。他當然明白公子所說的\"缺失\"是什麼,就像知道這場精心設計的棋局走向一般。以公子的敏銳,必然也能參透其中奧妙。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謀士,他深諳此時保持沉默的藝術——主公既不能過分聰明,也不能太過遲鈍,點到即止往往是最好的選擇。
肖轍口口聲聲談論賠償之事,說要暫停塞外貿易,字字珠璣,滴水不漏。可對於水匪的事情,卻是隻字未提,就像是刻意迴避一般。這般反常,絕非疏忽,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選擇。其中必有隱情,怕是肖家早已知曉劫匪的來歷,但卻投鼠忌器,不便明言。
丁奉的目光穿過窗欞,投向遠方漸漸西斜的夕陽,心中暗自盤算。這很可能是肖家內部的問題,就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水面平靜,但暗流洶湧。想當初唐問天在世時,有意讓沉穩老練的長子唐天放繼承家業。而肖乾與唐天放交好,日後自然會全力輔佐。這背後想必也有肖轍的默許,是一盤經年佈局的大棋。
只是肖家內部並非鐵板一塊,就像是一座表面平靜的活火山。一些人暗中支援唐天啟,認為他雖然性格急躁,手段血腥,但能力卻不容小覷。如今唐問天已逝,唐天啟掌權,這些人就像是壓抑多年的洪水,終於找到了突破的缺口。肖家內部的暗流,已經開始無聲地湧動,只待時機一至,便會翻江倒海。
蘇大少輕輕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苦笑。這是肖家的家務事,就像是鄰居家牆內的春秋,他一個外人,還真不好隨意置喙。只是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揭過此事,又不符合他一貫雷厲風行的性格。
丁奉卻適時打斷了他的思緒,極力主張暫時按兵不動。如今肖家不但退還了購馬銀兩,還賠了五百匹戰馬,這已是意外之喜。眼下還不是對青川動手的時機,應當先行休養生息,厲兵秣馬,等待最佳戰機吞併青川,進而統一大晉,爭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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