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夜戰後的混亂(第2/3 頁)
,把我們官家搞丟了。
天將大亮的時候,趙開和胡世將兩個大員也被攙扶著,跌跌撞撞地跑來,臉色異樣的慘白驚恐,顯然已經知道這事兒有多大了,待聽說官家不見,二人卻是齊齊跌坐於地,真是一個欲哭無淚啊。
劉子羽和馬擴固然是天大幹系,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楊沂中也沒空跟他們廢話,曲端部麻煩把這些義軍看起來,以防他們來個魚死網破,剩下的人趕緊帶著信得過的人去找官家,什麼相公經略使的,都動起來吧!想想自己昨天也是糊塗了,辛文鬱本身不是關西子弟,更沒有來過京兆府,黑燈瞎火地他知道往哪兒去找劉相公
劉子羽身居高位,想的更多,皇子才剛開蒙,萬一不忍言之事發生,那西遼、高麗、女真哪個不想來摘桃子,就是國內那些舊勢力,難道不會藉機復辟國朝大好局面毀於一旦,他就是萬死也難恕其罪。
事實上,還真如楊沂中想的一般,辛文鬱瞅準時機帶著官家跑出來,身邊只剩下十餘騎,等向西南跑出了二十里,找到了鎮子,他才趕緊先服侍官家修整,結果可能是冷風一吹,加上去年北伐的虧空還沒補回來,趙玖好巧不巧還發燒了,這可把辛文鬱急死了,忙抓了大夫看病,一點看人手又覺得不足,不敢分人去報信,只好先等著。現在他也是驚弓之鳥,不敢相信地方官了,不然很快就到藍田縣。
萬幸趙官家底子不錯,兩副藥下去,睡了一整天,第二日也就退燒了。他就是裝模作樣,畢竟也當了十多年官家,把給看病的大夫請來,和顏悅色地先謝過又給了雙倍診金,先安撫了一下老人情緒,然後又聊道:“長安乃關西首府,怎麼昨天驪山附近火光沖天,這兒治安這麼不好嗎”
那老郎中看這位富貴的官人態度和藹,總算不那麼害怕了,說道:“官人若是外鄉人,還是近日別來長安了,亂啊。”
趙玖心裡狐疑,面上卻更為難,道;“老人家,我的扈從昨夜嚇著了您,我十分過意不去,但是我也是無奈,不瞞您說,我本是御營前軍的嶽魏王的幕僚,乃是來找曲郡王辦些私事,不得不去啊。可照您說來,長安可是有了什麼大變故”
老郎中越發嘆息,道;“哎,還不都是那些當兵的,哦,我不是說魏王。老兒雖是關西人,也知道岳家軍軍紀天下第一,當年滅西夏的時候都秋毫無犯。官人看著也是實在人,我索性直接說了,長安的劉相公非讓太行山那夥什麼義軍在附近練兵,練兵不在軍營裡,卻在山上搞什麼野戰軍。我們鎮上不少獵戶日子都沒法過了,而且這些人難免下山採買什麼的,那個軍紀,別說比嶽王爺了,就是韓家軍當年也比這強多了。”
趙玖對此倒是不奇怪,當年接收宗澤的東京留守司兵馬時,他就明白這些義軍的基本素質,尤其是太行山舊在敵後,敵我立場立得住就行了軍紀馬擴也要求不了。
可問題是現在不是已經北伐成功,皆為宋土了嗎你劉子羽馬擴幹什麼吃的,還有就駐紮在旁邊,不會上密札啊!
趙官家心中暗暗皺眉,心裡也覺得奇怪,又問:“那老人家,那些義軍是每個山都要練一遍嗎那驪山雖然現在破敗,卻又行宮啊,又是長安門戶,劉相公這麼縱容他們嗎”
老郎中道:“那倒不曾,他們雖然不是......就不是東西,好歹也是知道君臣之道的,何況聽人說御駕從南邊來長安府過年,劉相公萬萬不能容他們如此的,您昨天看到的可能是什麼誤會吧。”
趙玖心裡多少有了些猜測,溫聲謝過,又問這藍田縣令如何自己總要在這裡養幾天的,老郎中直說這是為種家的小郎君,五月的時候才恩蔭上任,沒聽說什麼作為也沒見什麼惡行,這裡畢竟是西軍多,見著他還肯賣一二面子。於是又拿著趙玖的賠禮,感慨著還是岳家軍好搖搖晃晃地走了。
他一走遠,趙官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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