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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塗藥,綠籬讀不懂傅白芷的心思,只覺得傅白芷有什麼更深的計劃。
“並無吩咐,只是我需得告訴你,她是我的師妹,亦是我的同門。你一口一個賤人,先不說她是否會不滿,卻是連我和整個蒼穹門都一併罵了去。”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這就改口,把…把…她帶出來。”
綠籬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除了小賤人這個稱呼還有什麼適合花夜語。她看了眼傅白芷遠走的身影,納悶的揉了揉腦袋,以前的小姐可是最愛和自己一起叫花夜語小賤人的,這忽然要改口,自己真是難以適應。
回到房間裡,傅白芷坐在躺椅上嘆了口氣,總覺得自己這一天過得渾渾噩噩,忙的好像以前幾天都沒睡趕稿子一樣。見外面的天色逐漸暗下來,她想了想,打算藉著飯前的功夫繼續去打探一下花夜語的底細,也是給陸淵一個交代。畢竟師傅是讓自己去照顧花夜語,若是隻讓綠籬去,未免有些違抗師命。
打定主意,傅白芷起身朝著花夜語所在的房間走去,蒼穹門坐落在蒼穹山上,因此而得名。到了陸淵這代,蒼穹門共有數百名弟子,而作為陸淵的直系弟子,傅白芷和花夜語的房間靠得很近,只半盞茶的功夫便到了。
在門口外,傅白芷聽到裡面壓抑的喘息聲,她輕輕推開門,便見綠籬正拿著棉布,毫不憐惜的抹在花夜語的後背上,那力道就是自己看都很大,與其說是塗藥,倒不如說是綠籬在用塗了藥的棉布,反覆在擦拭花夜語的身體。
“嗯…”或是剛剛那力道太重,花夜語忍不住哼了出來,見她垂在床邊的手緊緊的揪著其上的鏤空木雕,傅白芷加重了腳步走過去,讓正陷於“快樂”中的綠籬回了神。
“小姐。”見傅白芷過來,綠籬急忙起身。
“這裡交給我,你先下去吧。”
“這可使不得,上藥的粗活怎麼能讓小姐你來呢?”聽到傅白芷要親自上藥,綠籬大驚,而榻上的花夜語亦是不可置信。餘光瞥見她眼中閃過的一絲柔弱,傅白芷揮了揮手,讓綠籬去廚房做粥,便把人打發走了。
“你這傷不輕,沒有及時處理,怕是會留下些淡痕。”走近床邊,傅白芷打量著花夜語的身體,輕聲說道。聽了她這番話,花夜語比剛才還要詫異,她輕輕扭過頭,看著燭光下傅白芷熟悉的臉,在她的記憶裡,師姐對自己說話總是刻薄不已,充滿了諷刺和挖苦,可今天師姐的反應真是太過反常。這傷重,會留疤沒錯,可最令花夜語無語的原因她卻無法開口。
說到底,自己這身傷不也是師姐你和你的侍女打的嗎…
“衣服都除掉把,這樣穿著也不舒服。”傅白芷說完,便伸手去脫花夜語那身上破爛零散的衣服。她想綠籬應是才剛開始,此刻只塗了大半後背,但鞭傷應該佈滿了全身。作為現代人,傅白芷並不覺得女人和女人之間互相看身體有什麼不對,她卻忘了,此刻是在什麼地方。
花夜語今晚一再被傅白芷驚嚇,此刻更是無措。她動了動身體,想阻止傅白芷此刻略顯無禮的行為,可身體實在疼得很,動也動不得,感到自己的裡衣和貼身的褻褲均被褪去,花夜語萬萬沒想到會被傅白芷強行脫衣,不知該笑還是該氣。
“師姐這般,真讓我受寵若驚了。”衣服的布料和血黏在一起,扯下來的時候帶著撕裂的疼,花夜語低聲說著,狹長的鳳眸染了幾絲薄霧,看到她茫然脆弱的眼神,傅白芷再把視線落在她不著寸縷的身體之上,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臉也是跟著紅個徹底。
花夜語身上的傷雖多,卻並不影響整具身體的美好,白皙到過分的肌膚潤滑浸血,深刻的暗紅鞭痕不醜陋,反而增加了一兩分狂野破敗的美。腰肢纖細柔弱,白嫩的兩顆臀瓣緊緊閉合在一起,在燭光下映出兩片橙黃色的光,傅白芷這麼看著,莫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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