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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的人不少,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看著,誰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只見那個中年人將犯人的頭按住,用銀色的刀在犯人的頭上輕輕的劃了一個十字,頓時鮮血之流。中年人也理會,臉上的神色絲毫不變。
這個時候男人身後又來了三個人。幾個人分別蹲在刑犯的四面,每個人抓起一片頭皮。頓時人犯慘叫了起來,鮮血四濺,四片頭皮頓時被拽了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到了,包括久經刑獄的嶗山。他知道自己祖傳的凌遲非常的殘忍,沒想到這剝皮和自己差不多啊!甚至有過之而不及。此時也就只有一個人神色沒有什麼變化,這個人就是錦衣衛同知許顯純許大人。
最後剩下的那個人,從揹包裡面拿出一個葫蘆,對著四個人撕開的縫隙便開始倒。頓時院子裡響起了更為淒厲的慘叫聲,很多人此時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掩面。
等到將葫蘆裡的東西倒完,幾個人便向後退了出去,只留下一個在地上掙扎的人犯。
看著退回來的中年人,許顯純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這樣就可以了嗎?不用在做什麼嗎?”
“大人,可以了!請大人拭目以待。”男子恭敬的施了一禮,頗為肯定的說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犯人的叫聲越來越淒厲,叫的人心裡發慌。他的身子不斷的擺動,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犯人的頭居然開始慢慢的向上。只是出來的只是皮下面的額身軀,整個人都在從皮裡面向外爬。
這個時候在場的人就不是不忍心看了,而是紛紛掩面而走,在一邊看著另外一個犯人,早就已經臉色蒼白,驚恐萬分了。
慢慢蹲下身子,許顯純輕輕的拍了拍人犯的臉,笑著說道:“你要知道,有的時候死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如果你現在說,那還來得及,不然你很快也會像他一樣。”
許顯純的話剛說完,那邊受刑的人犯已經沒有聲息,整個身體卻沒有爬出來,只爬到腰的部分,留下的卻是一地血跡。看到這一幕,行刑的五個人全都是垂頭喪氣,那個瘦弱的中年人來到許顯純的身邊,頗為慚愧的說道:“大人,小人無能,沒有臉在大人這裡任事,小人告辭!”
輕輕的揮了揮手,許顯純淡然的笑了笑,一臉的欣慰的說道:“你們很不錯了,以前本官也聽說過這種手藝,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沒關係,以後跟在本官的身邊,有的是機會。”
“謝大人!”男子似乎沒有想到許顯純會留下他,不過也只是微微一愣,臉上就再一次恢復了平靜。
緩緩的轉過頭,許顯純笑著對那名人犯說道:“其實本官真的想再看一次,想得到一張完整的人皮,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全本官?”
戰戰兢兢的看著許顯純,剩下的犯人此時已經滿臉的恐懼,聽了許顯純的話,連忙大聲的說道:“大人,我招了!我什麼都招了!”
笑眯眯的看著人犯,許顯純的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臉上卻還是頗為玩味的說道:“說吧!真可惜,看來今天是不到一張完整的人皮了!”
“大人,你們要找的那個徐鴻儒的確是我們聞香門的人,他是我們聞香門的門主。我們只是知道徐鴻儒在三十里外的徐家集,化名為徐福。”被許顯純看的發毛,犯人趕忙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許顯純沉著臉說道:“說一說吧!這個聞香門是怎麼回事?”
“是,大人!聞香門是門主一手建立的,至今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徐鴻儒以前是白蓮教的人,至於是什麼身份,小的不得而知!”也沒用許顯純問,這位連忙將自己的知道全都說了出來。
“你們聞香門是怎麼構成的?你的上面是誰?”略微沉吟了一下,許顯純問出了另外一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那人低著頭想了想,才沉聲道:“聞香門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