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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所有的寵物到了寵物診所/醫院裡都會犯慫的原理一樣,莫博曉覺得自己很快就找到了米琪拉咬人的真相,他在往鸚鵡小花那邊跑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那個人身上那種濃郁的,帶著死亡氣息的血腥味兒,讓莫博曉這種自持冷靜的傢伙都忍不住像要撲上去咬一口——更重要的是,那個人推著一輛三輪車,雖然三輪車後面是空的,但卻擁有與推車人一樣另所有鼻子靈敏的生物厭惡的森冷氣息,前面還掛著一塊寫著字的木板,上書“收狗”二字。
的確,雖然這個人雖然手上有一個看起來聽新的,大小能和米琪拉嘴對的上的傷口,但並沒有明確證據證明這個人是前些天它咬的人,如果是這個人莫博曉覺得咬了也就咬了,咬死活該,哈士奇主人那麼愛狗的人應該也不會為了一個收狗的人關自家那兩寶貝——不過要是那個人之前沒有推那輛掛著收狗牌子的三輪車就不一定了。
莫博曉炸著毛,改變了自己原有的想要去小花那裡玩的念頭,在牆頭遠遠的跟著那個收狗的人,看著他左拐右拐越走越偏僻。
小花主人這一片的房子都是比較老的,莫博曉跟著那人走到,最後停在一個房子更老的家屬院。這個家屬院曾經也算是莫博曉的領地範圍之內的,但也不知道這裡的房子是多少年前的了,每棟只有四層,住戶空了一半,一樓的住戶在自家門前圈了一大塊地種菜也沒人管。
那個收狗的人就停在一個自己動手圈了院子的人家前停了下來了,下車,敲門,然後門開了。
“收狗嘞?”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開門後見到不認識的人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看見收狗人後面的車子卻是讓開了門,“趕緊把狗給弄走吧!”
收狗的跟著女人進了屋,莫博曉猶豫了一下,爬上了隔壁的牆,繞道爬上頂樓想要看那家人院子裡發生的事情。
等莫博曉爬上頂樓找好位置低頭往下看的時候,那兩個人正在院子裡的狗屋旁講價,旁邊狗窩是不併排的兩個,應該是有兩條狗,威脅的低吼聲此起彼伏。
“二十塊錢,不能再多了,現在又不是冬天,狗肉不好賣!”收狗的有理有據。
自家養的狗竟然只值二十塊錢,女人當然不樂意,指著那邊狗窩,“你看看俺家裡的狗!那麼肥才二十?!”
“養那麼肥你不還是賣了!”收狗的也不耐煩講價,“你看看,我推著車跑那麼遠過來收狗你還講價,到最後我轉手給飯店賣還是那麼點錢。大妹子,你是想讓我虧本啊!”
莫博曉聽的四隻都快要僵硬了,趴在頂樓低頭看底下的兩人講價,只感覺從頭冷到尾,身上的毛炸起來收都收不住。
最後兩個人講價講到二十五,收狗的人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大妹子,把狗牽出來吧。”說完轉身往門外走,去拿自己的工具。
女人“嘖”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彎腰對著狗窩裡的狗拍拍手,晃了晃狗窩前的食盆,喊:“灰仔!灰仔!來!出來!吃飯了!”
當收狗人走出院門的時候,狗窩裡的嗚吼聲就停止了。在女人的呼喚下,不止那隻叫灰仔的狗,還有另一隻狗也從旁邊的狗窩裡鑽了出來。
兩隻狗看起來都有些緊張,腦袋垂得低低的,但還是小幅度的搖著尾巴朝女人身邊湊。
而就在這時,那個收狗的拿著工具又回來了,兩隻狗看見人連忙往窩裡鑽,但只有一隻狗順利的跑回了窩,在窩裡衝那個人吠叫,那隻叫灰仔的狗想要往回跑的時候被女人一把拽住的脖子上的項圈,兩隻手狠狠的把它壓在地上,讓它只能在地上無助地哀嚎。
“大妹子,且(方言近似音,意:起來,往後退),別弄住你手了”,說著,就用一個結構特殊的長鉗鉗住了狗的脖子,示意女人往後退,另一隻手揮著根子就往狗後腦上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