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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輕鬆回答說:“我這一生註定命苦,只有認命!”真令人聽了肅然起敬。他們比誰都懂得人生哲學,“認了”就好了。當然,這裡並不是要倡導認命由天、也不是傳揚什麼禮教思想,只是想說一下人在苦難與逆境面前應該保持的一種平和心態和道者面對世間百態時應有的平常心……^_^……心潮澎湃之下,又扯遠了^_^不好意思啊。言歸正傳,讓我們回到劇情之中吧,哈哈^_^。
而以周伯陽此時對道的理解,所謂“一”者,不外乎大道,何謂合一?乃是無人,無我,無物,無天,無地,無時間,否則,有你我之別,天地之別,過去,現在,未來之別,怎能稱作“一”。因此有所繫、有所累,即不為真正“合一”,而有此六“無”,故才能稱之為“一”者,有道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到有處有還無。”然而,知之為知之,自己能作到多少卻就不得而知了。
有此一番感悟,周伯陽自身的道心更是堅如磐石勁松,縱有外魔亦不懼,自此以後,身外身內,聚散合離,全憑一心,你說我有情便有情,說我無情我亦不爭辯,此間種種,存乎一心,又何來解脫與否?
緩緩站起身來,周伯陽把手一招,掌心已是多了一尊兩寸見方的精緻銀印,但見其表面光滑如水,銀芒攢動,一百零八道紫芒流轉不息,紛紛攘攘,多而不亂,雜而有序,隱隱有一種勃然大力蘊藏其間。微微匯入一絲真元,眨眼間,印體變成兩米見方,通體銀光繚繞,直照得周圍水域彷彿披上了一層眩目的外衣,這還是因為身處江底,不敢放任施為的緣故。
端詳著手上的銀印,周伯陽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略微沉吟,自語道:“法寶既成,卻還需起個名字才對……此印是我取須彌介子陣,參都天之數,按九宮八卦排列,其間又有九種雷火符籙加持,能大能小,我看便叫‘都天雷火印’吧!呵呵,恩!這名字聽起來比較威風……”對於這個名字,周伯陽還挺滿意,不由得又自戀地笑出聲來。
言罷,周伯陽把那都天雷火印輕輕拋到空中,張口噴出一道本命丹元,但見深紫色的丹元從一個奇怪的角度纏繞而上,一瞬間包裹住銀芒流轉的都天雷火印,兩廂接觸,響起一陣輕微的噼啪聲,整個印身在那虛空之間滴溜溜轉個不停。見此景象,周伯陽兩手捏訣,成抱圓之勢,突然輕吼一聲:“合!”吼聲中,就見銀芒暴起,於伸縮中與紫光融合,猛地向內一收,眨眼間,光滑盡斂,復還原成一顆普通的銀質印章靜靜地懸浮在周伯陽對面的空中。此時再仔細打量,在那印章底部,竟然龍飛鳳舞地刻著四個古體大字:“清陽道人”,寫到這裡,作者也不禁莞爾,不得不對周伯陽的奇思妙想產生一種“刮目相看”的感覺。
試想一下,倘若以後和人爭鬥,一旦使出此印,那不是等於什麼周伯陽在此,又或XXXX又回來了之類,想及此處,安能不莞爾……
不過這時的道人卻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只是一切隨性而為,當下他把手一招,那銀印又復回到掌心,心神動處,銀光閃動,彷彿融化了一般,隱於周伯陽的手心。
等到周伯陽撤了禁制,召回二鬼,回到吳家時,才知道自己這一去已過十日。
二十七章:建國有難伯陽助 信手拈來侍者驚
話說周伯陽自那江底燒煉都天雷火印後,便自回到吳家,教導小吳晨之餘,每日用本身丹火淬鍊那雷火印,如此一晃又到了春暖花開時節。
這天傍晚,周伯陽正在房內給吳晨講授修丹祖竅之說,就聽得屋外隱約傳來吳建國夫婦的聲音,當下吩咐小吳晨打坐做功課,自己卻到一邊側耳細聽起來。
……
吳建國嘆道:“沿江地處長江航運的咽喉要衝,歷來就是航運界必爭之地,現在被我一人所壟斷,引起別人窺視也是再正常不過,以前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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