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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笑地看著周伯陽,另外兩人也是拿雙眼不冷不熱地招呼著他。
不待周伯陽作答,又聽那胖子不溫不火的聲音道:“是呀,我也是很想知道道長法號名諱,剛才聽了道長一襲話,也是覺得有理,不過鄙人心中也有些疑問,還需請道長解惑一二呀!”
那上首之人見胖子發話,心下了然,便也樂得壁上觀,微笑不語。
周伯陽聽了,微微嵇首,淡淡道:“貧道化外之人,只知寄情山水,積德悟道,那些什麼名諱法號的,早已不知遺忘在那座深山幽澗了;不過亦如這位居士所說,但有什麼疑問,只要貧道知曉,定當盡言。”
“好好,道長雖然是方外之人,但言語之間,也能看出豪爽之士……”那胖子不鹹不淡地說,邃冷笑兩聲,又道:“以剛才道長所言,對於這世間的榮華富貴,衣食住行都已統統不放在心上,因此鄙人就有些不解了,我怎麼看道長也是個凡人身體,難道整天只是忘情山水,就沒有衰老的時候,也不需要飲食起居?也不會風寒病疾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世間之人只要學道,就可以不吃不喝,也不用生產,一如道長這樣,漫山遍野地只看風景,想來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但是這‘道’能吃嗎?能穿嗎?能用嗎?”
胖子說完,有些得意地看著對面的道人,一心只想讓他出醜,其他幾人也是同樣的想法,只看這道士如何回答了,一時間,竟把個戲法表演忘得乾乾淨淨,唯有吳建國面色如常,心裡卻有如熱鍋上的螞蟻,深怕周伯陽難以作答,擔心不已。
面對這樣露骨的話語,周伯陽當然明白自己剛才一番明指暗引,已是把那胖子得罪,當下他也不在意,只笑道:“我輩參修悟道,唯道是從。廣積功、遍佈德,這本是順應天地造化之事,然而道之為物,唯恍唯惚。惚兮恍兮,其中有像,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於那順應中又有了那麼一點反逆之意,總是這當中真諦玄妙之處,不是言語所能概括的。一如居士所說,道者引內外之藥,聚於體內,吞吐天地精華,行功煉氣,當得年深日久,則可丹落黃庭,那時本身已非凡體,於那形勞神損,飢寒病痛已是分道揚鑣,扯不上半點瓜葛,而世人學道總是要看一個機緣,若沒有那機緣,即使將那道德聖經放在眼前也只是當作廢紙而已。”說到這裡,周伯陽頓了頓,拿眼看向那胖子又道:“我觀居士樣貌福態,顧盼清高,想來也是那公務門中久居高位者,貧道在此有一言相送;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如不在有生之年多積功德,只怕大限頃刻即至,後悔不及。”
其實就在周伯陽進到客廳的這段時間內,他已經暗運排演之法,把這幾人底細大致瞭解了一番,無非也是些奸營倒把,相互勾結之輩,因此,他的話語之中也還是隱含點醒之意,畢竟道者以善為本,言語之間便能點醒,自是大善之事,何樂而不為?
周伯陽話音剛落,就見那胖子拍案而起,滿面怒容,指著周伯陽道:“胡說八道,你一個臭道士,身無長物,清潔溜溜的,跟我說這些話想來不是羨慕就是嫉妒吧!”
周伯陽微微嵇首,笑而不答。
正在胖子尷尬的當口,那上首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圓場道:“劉市長息怒,像這種野遊之人,說話本就沒什麼分寸,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呵呵,他既然是來演戲法,那我們何不看看他是否真有些本領,若是騙子,再奚落他也不遲。”
“是呀!何必為此傷了和氣呢!”一旁的吳建國也說。
聽了主人與吳建國的話,胖子這才狠狠瞪了周伯陽一眼,坐回原位,靜待主人安排。
安撫了胖子,中年男子才對周伯陽正色道:“這位道長,你既會戲法,就趕快演來給我們看看,何必在這裡逞這口舌之利呢?如果不會,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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