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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煜哈哈大笑。芷梅瞪了丈夫一眼,“這什麼比喻?連說個話也不忘提到酒。”
華雲罔搔搔頭,呵呵笑著。冷魁和暖暖也相視笑著,他終於知道她的奇怪比喻是向誰學的。星夜也不甘寂寞地在一旁吼叫。
他們一家人笑得正開心時,僕人上前稟道:“小姐,殷公子想見你,他在偏門等候。”
奇怪,怎麼她一回來,就有人找她,而且還是殷榮,她不懂他還來幹嗎?
“這殷榮怎麼又來了?”芷梅皺眉。
冷魁也是一臉的不高興,這次不把殷榮丟出去,他的心裡會非常難過。
“我去見他。”冷魁道。
“他要找的是我。”暖暖提醒,她可不希望有任何血腥場面,“我一會兒就回來。”她拍拍他的手,隨即轉身離去,她這次一定要把話說得一清二楚。
“你不跟去嗎?”華雲罔有些訝異。
“當然要去。”冷魁道,跨步離去。讓暖暖先走,是省下爭論的時間。
星夜也跟在冷魁後頭。
“我也去。”晨煜道。
“我也去。”華雲罔興奮地搓搓手。
芷梅瞪了這對父子一眼,“還不走?”她率先往前走去。
華雲罔呵呵笑著,他的妻子就是這點可愛,什麼事都可以裝出很正經的模樣。
“暖暖。”殷榮興奮地叫了一聲,迎上前去。
“我聽福伯說你受傷了,沒事吧?”殷榮關心道。
“我很好,你找我什麼事?”
“自從上次在賽會談過後,我一直想再找你談談,可是你都不在家,所以才拖到今天,你考慮好了嗎?”殷榮問。
“考慮什麼?”她不解。
“就是嫁給我,瑀柔真的不計較我娶你,但是上次你還沒回答,就被那個粗人帶走了。”
她快瘋了,“我不會嫁給你,你為什麼聽不懂呢?”她有些大聲地說,“而且,我也不許你罵我的丈夫是粗人。”
“你丈夫?”殷榮張大眼。
“我們快成親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拿你的荒誕問題來煩我?”暖暖沒好氣地說,她真的很慶幸自己沒嫁給他。
“那個粗人?”殷榮尖叫,“丈夫?”
“沒錯。”
冷魁突然出現在暖暖身旁,暖暖還沒反應過來,冷魁已揪住殷榮的領子,將他丟向側門,門被撞開,殷榮飛倒在巷子。他哀叫連連地爬起來,十分狼狽地一拐拐地離開華家。
暖暖聽見身後傳來笑聲和星夜的吼叫聲。
“你把他丟出去?”曖曖不可置信地叫道。
“不然我會非常難過。”冷魁聳肩道,“他以後不會再來煩你了。”
“你……”暖暖搖頭,“我真是不敢相信。”
“好好玩。”晨煜笑道,“以後我也要這樣把人‘咻’的一聲丟出去。”他學著冷魁的動作。
“晨煜。”暖暖瞪他一眼。
“好玩嘛!”華雲罔笑道。
“這樣比較一勞永逸。”芷梅也笑了。
曖曖再次搖頭,“這太荒謬了。”
“走吧!”冷魁搭著暖暖的肩。
“這種行為真是太野蠻了。”她抬頭道。
冷魁聳肩說:“我本來就很野蠻。”
她打他,“你是故意這麼說的。”
他擁緊她,“我討厭他。”
“自從那小子讓瑀柔身懷六甲後,我也很討厭他。”華雲罔道。
“那倒是。”芷梅贊同道。
“什麼是身懷六甲?”晨煌發問。
“就是要生小孩。”華雲罔道。
“哦!”晨煜點頭。
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