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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面無表情,他還是會抱怨一句:“星史郎,我的身體可沒有瞬間恢復的本事啊。”
左手上鮮血四濺,而將匕首用“甩”的插進她左手的櫻冢星史郎,卻還是那副笑容裡充滿了不明所以意味的模樣。
掌握著黑之陰陽術的陰陽師緩步走向高位上的澤越止。
“既然是神威你的要求,我當然是照著要求來做了。怎麼了,現在又換成了我的錯?”
。
。
【獨處的場合】
我確實是讓你在我被拉入夢中的一分鐘後把我弄醒,可沒讓你用這種方法啊。
澤越止覺得櫻冢星史郎還真是個神邏輯,就和他媽一樣,鬼曉得他們的三觀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是對於一個視打碎玻璃杯與殺人相同的家族,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敬而遠之。
可惜這唯一能做的路也不通了,所以對於欺身上前將雙手撐在他身旁椅子握把上的櫻冢星史郎,澤越止只是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櫻冢君,請不要挑釁我。”
“怎麼會呢。”
櫻冢星史郎的臉上含著笑意,可他的雙眼深處是漆黑一片。
那裡面沒有分毫的感情。
既不會為了死人而難過,也不會為了殺人而感到樂趣。
只是不知道緣由的“活著”而已。
但是這種執念可能讓人變成可怕又無敵的武器。
“我怎麼會捨得呢。”
“呵。”
發出一聲輕笑的澤越止放下了自己的手,隨後,只見到他的手,握住了被隨手放在靠著椅子的神劍上。
長劍揮出的瞬間,那凜然的姿儀宛若九天之上冷酷無情的神明。
在握著這柄神劍的瞬間,就意味著名為“澤越止”的人類已經徹底的“消亡”了,剩下的不過是地龍神威而已。
將他稱為“神威”的櫻冢星史郎,怕是此刻最清楚面前的“澤越止”究竟變成了什麼東西的傢伙了。
離“死”最近的他,在生的彼岸遙望到了跨越“死之界限”的“他”。
神劍砍在櫻冢星史郎的身上,可那身軀卻化作了櫻花花瓣凋零一地,而真正的櫻冢星史郎卻已經遙遙的站在了遠處的黑暗中。
黑暗無法擋住他們這兩位的目光。
“哦呀,這可真是可怕的力量。”
用了替身術才堪堪逃過一擊的櫻冢星史郎,感嘆著地龍神威的力量,宛若正在讚美著這位眼前的青年。
澤越止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的右手握著神劍,左手撐著頭,懶洋洋像是什麼都不在乎。
“我說過了吧。”
不要挑釁我的權威。
。
。
【天龍們的場合】
被櫻冢護的式神丟到天龍的兩位七封印面前的庚,在c1amp學院的醫療支援下,總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在她剛從病房出來後沒過半小時,就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牢牢抓住在自己身旁陪護的有洙川空汰的手臂,拼了命的將一句話帶給了天龍。
“不……不要,妄圖去看,看……地龍的夢!”
說完這句話後,她便又重新陷入了沉睡,可她身上白皙的肌膚卻滲出了紅色的鮮血,那血立刻讓有洙川空汰摁下了一旁的呼叫鈴。
在看到丁姬的妹妹庚重新被送進了病房後,有洙川空汰立刻就站起身,將庚姬拼死帶回的訊息轉告了天龍的眾人。
“地龍……”對皇昴流而言,要將澤越止稱作地龍神威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地龍神威那裡,有那麼厲害的夢見嗎?”
比丁姬還厲害的夢見?
身為伊勢神宮的暗藏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