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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滿過頭了。”
想出這種東西的魔術師,無論是在她還身為英格蘭國君還是如今,任何時候她都認為是不得寬恕的傢伙。
如果可能的話——
澤越止絕對不會放過如此對待servant的魔術師。
說她自大也好,擅作主張也罷。
哪怕是罵她多管閒事,不知道其中的苦衷緣由……
說到底,遇見反社會的暴|徒,難道還要因為他們很可憐又有苦衷所以就要同情他們原諒他們嗎?
開玩笑,這個世界上可憐有苦衷的多了去了,憑什麼要同情做出這種事情的傢伙?
將擁有自己意志的個體摧毀成那種瘋狂的理智全無的狀態,澤越止只要想一想就覺無法原諒這種事。
“”
不過趁著archer因為berserker對自己無禮注視而怒火滔天,將攻擊全部指向狂戰士的時候,澤越止已經回到了愛麗的身旁。
“愛麗,我們走吧。”
“誒?但、但是——”
“今晚的戰鬥繼續下去也沒有意義了。”她想回去玩遊戲,“回去好好休息吧。”
然後,兩人淡定從容的邁步離場了。
。
。
當archer將一柄寶劍對準saber的背後投擲出去後,電光火石之間,金髮少女只是轉身揮劍,毫不猶豫地將背後的長劍斬成了兩段。
被投擲出來的長劍化作了金色的粉末,消失在了空中。
在那個轉身揮劍的瞬間,她冷酷無情的面容彷彿將時光和歲月全都拉回了千年之前的英格蘭。
那是當年的英格蘭的一國之君才會有的氣度,那個瞬間,不知道為什麼berserker身上的怨恨和怒火和之前的判若兩人。
但是身為saber的騎士王卻陪著愛麗開車回了愛因茲貝倫在冬木市的住所。
。
。
真不知道愛因茲貝倫家為什麼那麼喜歡城堡。
她覺得城堡真不是人住的地方。
以前在英格蘭盤踞的那些城堡就是個小城市,而且還是沒有下水道的城市。
想想看,那麼小的地方,沒有半點能讓人過的更舒適的奢侈品,排洩物的怪味和粗粗糙又變態的食物放在一起,整日整日沒有個停歇,這簡直就是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
若是說起德國的新天鵝堡……那根本就是個大型主題公園,而且還是個在找到新用處之前,被國民評價為“最沒意義的建築物”。
回到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後,澤越止拿出自己買的遊戲碟,找到了電視機,然後往前面一坐——
直到衛宮切嗣在第二天中午時分回來,見到愛麗時,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好想給saber買了奇怪的玩具。”
衛宮切嗣知道她們倆去買了亞瑟王相關的遊戲碟,但是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saber身為堂堂的一國之君居然會那麼喜歡打遊戲。
昨天出場的那麼拉風退場也讓人驚豔,完美的完成了自己所負責的工作部分的saber,居然會對一個遊戲情有獨鍾?
衛宮切嗣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但是並沒有感覺到太多。
而他只是將saber交給了愛麗後,繼續去幹了自己的工作了。
愛麗於是和saber兩人一起坐在電視機前,她看著saber一邊玩著遊戲,一邊“哈哈哈哈哈”的捶地大笑。
尤其是當玩到蘭斯洛特的個人線裡面的一個劇情時,澤越止更是趴在地上拼命的用手捶地笑得眼淚都快掉出眼眶了。
那個劇情是這樣子的。
蘭斯洛特將不諳世事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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