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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無攔。無風時,平穩的就如同光滑的玻璃鏡;微分吹起,絲絲波浪在陽光的照耀下,金光閃閃。來潮時,海水一排接著一排簇擁過來,來勢洶洶,猶如千軍萬馬,氣勢磅礴,一片片撞擊在海岸上,濺起層層浪花。壯觀的海潮,引發多少人的感慨,寄託了多少人的情愁。和險峻的高山一樣,湛藍、深邃而神秘的大海也是許多人夢想親近的事物。浪花飛揚,海濤洶湧,引發了無數詩人澎湃的詩情。希臘偉大的盲詩人荷馬在他的著作荷馬史詩《奧德賽》中把大海比作是“酒色”的,美麗清澈、令人著迷,就像喝著一杯又一杯即醉的美酒,能夠讓人們的心胸變得開闊,讓人們的痛苦得到緩衝和解脫。
我來到海邊上,坐在石板上,看著眼前的景色。夕陽下,大海已經不是蔚藍色了。在天空殘留的片片晚霞的光輝下,紅色成了它的嫁衣。一排排波浪湧起時候,對映在波峰上的霞光,紅、亮,就同燃燒著的火焰,閃爍著、滾動著、跳躍著,逐漸消失。
每當此時,我的腦海總是浮現出她美麗的顏容,是日久情更濃,還是單思情難同。我不知道,也許殘留在腦海中的思念,不是對她的情意,而是年少時我們曾經嚮往的美好愛情故事的執念。
這時妻子悠然地走到丈夫的後面,雙手抱著他的腰間,頭靠在他的肩上:“我的寶貝,在這兒發呆這麼長時間,是想誰呢?”
“我還能想誰啊?一個小拇指也想的出來,只有想你了。”
“騙人!想我要跑到外面來想啊,說,你是不是想她了?”
“我能說我想她嗎?不然會被你敲成白痴的。”
“什麼?”妻子鬆開丈夫,走到他面前,故作兇樣:“我是那種野蠻的人嗎?”
“你看你現在不就是。”
“好吧。我保證不敲你,這下可以了吧!”
“不過你敲也沒事,把我敲成白痴了,那得要辛苦照顧我後半輩子,你可得小心奧!”
“你到底是不是想她了,不說我開車走了,你自己在這兜風。”妻子故作生氣。
“唉!”丈夫嘆了口氣:“她已經結婚了,好像都懷孕了。我現在想她還有什麼意義。”
妻子走去坐在丈夫旁,伸手握住丈夫的手,一臉神情地對他說:“對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那樣做,那樣騙你。我知道你愛她,她也愛著你,可是我,我真的真的是不想失去你,我怕,怕她會搶走你。所以才。。。”
“好了,都以前的事,就不用提了。”
“我知道的,你表面上開心,其實心裡一點不開心,能不要這樣嗎,你這樣我真的很難過,到底怎麼樣,你才會原諒我?”
“呵呵!沒這麼誇張了,其實人呢,只有想明白了,就順心,就開心了。以前我不明白,所以我不開心,現在我明白了,所以我很開心。打個比方吧,我呢,就好比電視劇裡的男主角,她呢,就好比電視劇裡的女主角,你呢就好比電視劇那個和女主角搶男主角的女配角,電視劇上的發展總是男的討厭女配角,然後男女主角艱難發展在一起。而現實中,女主角只是個夢而已,生活還是要和最愛你的女配角在一起的。即使沒有你,我和她最終也是不可能的,生活需要的是你,你才是我的女主角。”
“真的嗎?”
“當然了。不然我唱一首歌,將她這個夢仍會大海,讓她迴歸大自然的懷抱,怎麼樣?”
“好!你唱,我聽聽看。”這時,妻子頭輕輕地靠在丈夫肩膀上。
“聽好了。咳咳。從那遙遠海邊,慢慢消失的你。本來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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