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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然後那個小女孩笑著說:“姑姑,剛剛有個哥哥讓我們給你的。”
她扯開了那一幅畫的包裝,赫然是他,那個義大利的晚上,旖旎灼熱,她隱約記得他呢喃輕哄:“菲瑤,我們不怕。”
那一支玫瑰有刺,她攥起,微戳痛了指尖。
鮮紅的顏色,永恆不俗的花語。
“他……那個哥哥什麼都沒說對不對?”
她眼角溼潤,嗓音沙啞。
女孩點點頭,笑著跑開玩耍。
他不會說,他怎麼會說,她曾經問他:當那些發生,你怎麼還能跟我說你是愛我的。
他真的不再說了,都不說了,只有這一支玫瑰能給她。
許久前,她讓他給自己畫一幅畫,他的自畫像,可他畫的卻是她,義大利那個晚上,他守著她,給她畫了畫……
她跪在場會角落,隱忍哭泣,無聲無息。
那夜,他開著銀白色的跑車停駐在她的新房門口,他不知道喧鬧的引擎聲有沒有引起她的注意。他只是想在淋一場雨,想著那個晚上,她在那座房子,也等了自己一個晚上,淋了一場雨。
等那扇窗燈光隱約熄滅,他胸口驀然抽疼,緊得像一個缺口再也填不滿,只能任那塊最脆弱的肉喊著疼劇烈緊縮。
那一夜,還是下雨了,黑雲壓抑,樹葉飄零,雨滴碩大,清清冷冷的滲進他的衣襟,胸口,涼得比以往更冷。
恍恍惚惚,他眯著淺淡俊朗的眼,響起她輕聲問他:“尉至,你知道那個晚上,下雨了嗎?你不知道,你一定不知道。”
今夜,沒有人會再給他送傘,也沒有人再來問他這個問題。
他只是仰著頭,感覺到眼淚回流,冰涼刺骨,分不清眼淚和雨水。
他忍著悶疼,很想問:“葉菲瑤,你知道今晚下雨了嗎?”
你不知道,一定不知道。
可從今天起,我明白,以後的雨註定只有我一個人受著。
悲傷逆流成河(蘇子父母)
父親常對冉晟睿說:“兒子,女人可以有很多,最愛只會有一個。”
冉晟睿的人生是一場單薄的故事,負了一個深愛的女人,然後,廢了餘下的
半生。
人的一生總會有幾個場景忘不了,他想,是真的,直到死的那天,那些絢麗
叉悲;京的畫面還是讓他哀慟斷了最後一口氣。
冉蘇:“自我長大有意識起,每次,我只看到了她的眼淚,笑容從來是那麼
的勉強,我有時想,這樣的笑容曾經會不會也燦爛過,只是後來遺失在了那個男人
風流的世界裡。”
冉晟睿的父親當年是蔣介石手下的部將,共軍和國軍對戰之時,被共軍俘
虜,改投共軍,在共軍奮鬥多年,戎馬一生。
冉父之前長期生活於上海的十里洋場習染既久,難免沾上奢侈、揮霍無度,奢
侈榮華,平日裡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有時男女歡場也平常不過,有些陋習也不知
不覺遺留給了自己兒子。
父親常對冉晟眷說:“兒子,女人可以有很多,最愛只會有一個。”
他懵懵懂懂,那些成長的日子,他頷首,對父親的話毫不懷疑。
冉晟睿母親死得早,他是家裡唯一的孩子,父親之前幾房姨太太對他呵護備
至,小心翼翼,他小時候有意識以來不曾有機會看見過自己母親以淚度日的樣子,
只看見那一房房的姨太太對他恭恭敬敬,甚如親母,至於親母待他如何,他年歲小
還真不記得,所以也便沒有比較。
於是,不曾看見自己母親是否流淚度日,表傷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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