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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
“沒事就退下。”緊繃的嗓音,語調嚴厲。
“……是。”猶豫了下,肖虎沒有走,“樓主一大早就到了書房,莫非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處理?那早膳……我是不是叫人端來?”
“不必,我會出去用膳,命人給我準備一套乾淨衣物,即刻拿來。”書房裡傳來的聲音確實是君湛然的,卻又不像原來的他。
他們樓主總是不冷不熱的,淡淡的模樣,好似沒有人該有的情緒,好似所有情緒、慾望,都被抹去了,那飄渺的感覺令人捉摸不透,但眼下,他的說話聲,卻叫人覺得多了幾分熱度。
“是,我這就去。”肖虎沒有多問,也不曾懷疑,領命而去,走了幾步,突然房內又傳出聲音,“等等——”
肖虎停了下來,知道君湛然還有吩咐。
“拿兩套乾淨衣物來。”書 楿 小 腐 NO。1 橃
兩套?莫非還有誰需要衣物?肖虎頓時一番揣測,若是還有一個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進入霧樓的,似乎只有一個——鷹帥,南宮蒼敖。
聯想到從駱遷哪裡聽來的傳聞,肖虎自以為找到了答案,想到不久前兩人還同飲共醉,以為這次也是如此,猜測到:’樓主可還要醒酒湯?我這就叫人去準備。”
書房之內,被困在南宮蒼敖身邊,四肢交纏,君湛然一聽便知道肖虎在想什麼,便將錯就錯,“也好,去吧。”
肖虎一聽,連連點頭,到了這時候,鷹帥果然還是來找樓主了,這兩人若說他們不是患難之交,別人也難相信。
肖虎走遠,南宮蒼敖低笑,“醒酒湯?酒不醉人人自醉,此處有你,我看再多的醒酒湯也難叫人清醒。”
“還在胡言亂語。”君湛然抓住腰上的手,“就和上回一樣,昨夜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你我還能做個朋友——”
“這才是胡言亂語!”截斷他的話,南宮蒼敖一眯眼,“你以為經過昨夜,我們還能當什麼朋友?”
“為何不能?”君湛然奇怪的問,推開南宮蒼敖,慢慢挪到輪椅上,行往裡面的隔間,“難道你和那些與你有過露水姻緣的女子,都要論交?都要談情?”
他問的隨意,沒想到南宮蒼敖卻大怒,驟然欺近,“你怎能把你自己與那些女子相提並論?!君湛然,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意思?我已說了,能讓我動心的男子,唯你一人,難道你還不明白?”
“明白什麼?動心又如何,我也已經說過,昨夜只能是一夕之歡,你我之間全無可能,所謂的動心?”他哼然一聲冷笑,“那不過是自欺欺人,世上沒有那種東西,即便有,也不過是轉瞬之間。”
南宮蒼敖從未如此惱怒,面前的人如何特殊,他心中已有所覺,卻無法叫他相信,聽了這番話,不怒反笑,沉沉看了他一樣,“那明珠又如何算?”
這話說出口他便悔了,室內驟然安靜,就連空氣的流動彷彿也都停了下來,君湛然停下,回過頭,面色發冷,那眸色分外陰冷、陰鬱,“給我滾。”
冷冷的三個字,猶如冰珠,甚至帶著殺氣,南宮蒼敖卻沒有離開,健壯赤裸的身體踩著步子向他走來,陡然間抬起她的下顎,狠狠攫取他的唇。
“你怎能對一個死去之人如此長情,卻對我無動於衷?湛然啊湛然,你到底是深情還是無情?”透著嘆息和憤怒,南宮蒼敖移開嘴唇,又在君湛然的唇上啃咬,彷彿是為了證明昨夜的歡情,嘴唇移到他的頸邊,留下血紅的吻印。
君湛然沒有抗拒,任由他吮吸,甚至還拉近他的脖頸,加深這個吻,捏在南宮蒼敖後頸的手逐漸收緊,呼著熱氣貼近南宮蒼敖的耳畔,“別再我面前再提起明珠,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說完,狠狠咬上那雙薄唇,血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