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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目前還沒有。
他沒有足夠的把握,也無法確定如果今晚真的做了,她會不會從此離他而去。
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樣荒謬的原因,童映澄啞然失笑,她怎麼也沒想到江樾是這樣單純,又或者說,是這樣幼稚。
因為怕她不再喜歡他,所以才不願和她做。
她收回手,「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會聽我的?」
江樾頓了下,認真道:「嗯。」
童映澄想起上一回,她各種威逼利誘,他也不肯喊自己一聲「姐姐」。
「騙人。」她一下捏住少年的兩頰,掐得有些用力,「你都不肯叫我姐姐。」
「……」
江樾任由她將自己的臉搓成各種形狀,等她終於玩夠了放開,才回答:「姐姐是長輩。」
他在心裡又默默補了一句,「而你是女人。」
她不會懂,兩者的意義是完全不同的。
少年把她當成女人,獨一無二的、只屬於他的女人。
不想被她當成弟弟,失去保護她、照顧她的資格。
童映澄胡攪蠻纏道:「我不管,你必須得叫我姐姐。」
至於為什麼,她並未深究。只是下意識的,她就想聽。
她想,江樾不肯喊自己「姐姐」,也許是出於男孩子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於是她放軟了語氣,哄著他:「就我們兩個在的時候叫,又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空氣中瀰漫著女人的香氣,江樾忍不住想,她是吃了酸梅糖嗎?
他眉心蹙起一絲焦躁,童映澄靠得越近,她身上的氣息就越清晰。
甜得發膩。
他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反應,又變得無法控制了。
心上人就坐在身旁,觸手可及。她側頭與他說話,帶著撒嬌意味的軟軟聲調,溫熱的呼吸隨之灑落,像一根小羽毛拂在他的脖頸,酥麻又癢。
車內空氣越加稀薄,江樾便有些無法呼吸了。
一遇上童映澄,他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完全歸零。
他舔了舔唇,喉嚨幹得發緊,最後還是敗下陣來,低聲叫了一句:「……姐姐。」
冰涼的月光透過車前窗照了進來,襯得少年輪廓分明的臉白得有些透明,更顯得那淡漠微薄的唇嫣紅艷麗。
那雙冷如天邊寒星的鳳眼,無端給人一種月下謫仙清冷之感,周身的疏離氣息令人心生畏懼,絲毫不敢靠近。
可他微微上挑的眼尾、面上浮起的紅潮、線條鋒利的下頜線、還有冷白脖頸上形狀好看的凸起,又帶來一種無法言說的欲。
他說完這話,長睫顫動,喉結滾動了下,低垂著眼偷偷看了一秒她的反應。
視線相撞的一瞬,童映澄的心瑟縮了下。
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突然覺得謝沅那番話是對的,江樾這聲音的確性感得要命。
明明她也不是聲控,居然差一點就因為這一聲「姐姐」而淪陷。
「行了,趕緊回去吧。」
童映澄拉開車門,冷風灌了進來,身後的人突然把她抱住。
她有片刻的僵硬,下意識想要掙開,然而下一秒,少年動作很輕地在她肩膀蹭了蹭。
男孩子的頭髮偏硬些,紮在她脖子的一瞬,有些癢癢的。
童映澄突然又想起小白,它也是這樣,總喜歡用自己的腦袋在她身上亂蹭。
她知道的,這代表犬科動物無條件的信任與依賴。
她皺著眉,嘀咕了一聲:「江樾,你屬狗吧?」
背後傳來他嘶啞的嗓音:「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想這樣了。」
童映澄不得不耐著性子任由江樾在自己下頜上親了親,在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