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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飛白能不能對付得了這些道器,但他對這種樣子的打法,打心底表示蔑視。
李玄星“嗤”地一聲冷笑,說:“其實修行道比世俗道更直接,他們對功名利祿,酒氣財色都沒什麼追求。他們唯一追求的力量,到了最後,自然是拳頭大的說話算數,其他的仁義道德根本就是狗屁!”
費日乍一聽到這種論調,跟他對修行道的想像完全不同,不由地一愣,轉向華慕斌問:“花花公子,你覺得是這樣的嗎?”
華慕斌破天荒地學著費日搔搔頭,用一種沒有自信的口氣說:“很難說!我也總覺得這種說法不對!但從我看過的關於修行道的記錄來看,好象都是這樣!他們決定很多事,都是直接決鬥,強者贏得說話的權利。”
“知道了!”不知是否錯覺,李玄星和華慕斌從費日的話裡聽出一種刻骨的冷意:“那幾位可敬的修行道又是些什麼人?”
李玄星一一給費日解說:“那枚鏟子一樣的道器叫白虹寬劍,是散修的修行道東海劍客的心煉道器;那支筆名生花筆,是生花會的副會主論理書生的道器;鼓名夔鼓,不過蒙鼓的不是夔龍皮,而是夔牛皮,功效是差了點,但在修行道里混混還是可以的,應該是龍騰山脈中仙音洞的東西;那隻襪子,連我都不知道。”
飛白似乎也知道形勢不妙,仰天長鳴一聲,將空氣中的五行元素一吸而空。翼舞蹄揚,小心地避開那隻襪子和那個飛舞的金色“嘛”字,身子一翻,口中吐出一道熾白的光芒,直朝白虹寬劍壓去!白虹寬劍劍身一亮,吐出尺長的劍氣,與飛白的熾白光芒撞在一起。
劍光和光芒的撞擊,在空中爆出瞬間的強烈閃電,飛白被撞出五十米開外,白虹寬劍也悲鳴一聲,劍尖缺了一顆米粒大小的口,搖搖晃晃地飛向山左,落了下去。
費日不敢以神識打擾飛白,但從它攻擊的方向可以看出,其實對飛白威脅最大的是那隻襪子和金色的“嘛”字,他恨恨地說:“那個‘嘛’字又是什麼來歷?”
李玄星說:“妙果寺的六字真言之一,蘊有伏魔降妖的大神通!”
“切!”費日嗤之以鼻,說:“什麼大神通,只知道欺負人家一隻小白鹿,有本事去殺幾個魔道讓我們看看!”
“小白鹿?”李玄星奇怪地看了費日一眼,說:“神獸白鹿在你眼中居然是一隻小白鹿?你知不知道這隻小白鹿甚至能超越靈道修行的限制,以畜生道直接修入天界,甚至神界?比絕大多數自以為高人的修行道不知要厲害多少倍呢!”
將來能怎麼樣,那是以後的事的,如果連眼前這一關都過不了,飛白可就沒有“將來”這兩個字了!它全身一抖,身形略略漲大了將近一成,趕在生花筆下重重山峰壓下來之前,翻身上了山峰,四蹄翻飛,直往峰頂跑去,一直跑到空中最高點時,一個俯衝,掉頭向夔鼓撲去。
四蹄踏空,應著夔鼓的鼓點,一聲一步,整個身子在空中起伏,像是游魚一樣,側飛過金紫色的“嘛”字,到了夔鼓之前,頭一低,顱上的青龍角前伸,亮出一枝雪白的尖刃,在夔鼓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直刺鼓面,一挑一劃,然後整個身子像閃電一樣飛退。
“撲”!夔鼓的鼓皮一被劃破,就失去了震攝製敵的節奏,孤零零地自空中落下。
飛白看了一眼空中還浮著的三樣東西。那隻襪子一直沒有對它進行攻擊,浮在那裡打圈,好像是最沒害的東西,但它以神獸的直覺,認為那才是最難的對付的東西。至於那種生花筆和真言“嘛”字,因為不能配合,更自為政,也不是不能抵抗。
它略一權衡形勢,再次長鳴,壓下體內因為連破兩件道器而浮動的氣血,身形一隱,瞬間出現在春秋筆前,口中五行元素噴射而出。春秋筆在空中迅速地劃了個“盾”字,立時,在面前張出一張張盾牌,抵擋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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