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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告訴你,誰家不是兵荒馬亂,雞飛狗跳,揭開蓋子一看,都是一地雞毛啊,呵呵。皇上該去正殿了,我們也過去吧。”
新封的皇后在冊封大典過程中攜晉王妃一起去正殿,這行為肯定宣示著什麼。但眾人很難判斷,這說明皇上與晉王打斷骨頭連著皮,再鬧依然是親兄弟,還是說明晉王歸晉王,晉王再落魄也不影響皇后與晉王妃的私教。若在平時,大家肯定認為是前者,皇后的行為肯定與皇上的意志息息相關。可這位皇后與尋常皇后大相徑庭,這位皇后做的事太多,皇上怎麼管得過來。因此,很難下判斷的人都很保守地想,無論選擇前者還是後者,總之晉王妃依然在皇上皇后面前有頭有臉。在座的命婦誰不是人精啊,起身恭送皇后現行時,也不忘特意與晉王妃打個招呼,套個熱絡。
而姜鏘更是個人精,她是存心給白靄掙面子,因此看見與白靄招呼得熟絡的,就特意問白靄這位夫人是誰,讓白靄介紹給她。從偏殿上座走出來,這短短一路,有幸與皇后寒暄的幾個命婦的都是白靄的熟人。眾人便也看明白了,皇后與晉王妃這對妯娌關係好著呢。只這短短一路,白靄的地位又恢復如初。
白靄依然不知該如何解釋皇后的舉動,她只知道以不變應萬變,起碼臉上一定要表現出感動感激。
宮維也是驚訝地看著自家王妃與皇后牽手領眾命婦進正殿,不知皇后演的是哪一齣。但看著眾命婦簇擁著他的晉王妃白靄,而眾官則是對他晉王避之唯恐不及,想到這一個月來白靄的父親平安侯使巧勁暗中幫皇帝將他事實禁錮在晉王府,白靄也不如以往的溫順,做事頻頻違逆他的意志,他心裡一時生出個大疙瘩。
白靄坐到宮維身邊,見他對她愛理不理,心裡便猜到宮維在想什麼。她讓兩個帶來的侍女退後,她與宮維輕聲道:“妾身不知皇后娘娘特意過去偏殿找妾身,是什麼用意。但既然皇后娘娘當眾抬舉,妾身只有受著。若皇后娘娘的目的是離間我們夫妻關係,妾身也只能當眾受著。只希望無論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我們都別遂了他們的願。唉,我們現在只能靠自己,才能不亂了陣腳。”
白靄到底是大家子出身,太懂說話的藝術,她嘴裡是絕不肯說出王爺你別遂了他們的願,王爺你別亂了陣腳。她說的都是“我們”。因此宮維只低低哼了一聲,不再對白靄冷眼以對。
白靄心裡生出無數嘆息。
那邊廂,宮宴的開場白之後,歌舞上場。宮新成終於有空問姜鏘:“你獨自去偏殿做什麼?”
“去找晉王妃聊聊,給她撐個腰。”
“離間他們夫妻的關係?”
姜鏘想了想,“我倒是忘了這個後果,那就好心辦壞事了。早上看見她挺憔悴的,知道她最近日子不好過,不忍心了,拉她一把。這回倒是真沒什麼深意,只是隨性作為一下。”
宮新成微笑,“你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會被人無限解讀。就像你去胥城前扔下一句話,後宮這一個月簡直炸了窩。”
“那句話我是故意扔的。究竟怎麼樣了?剛才回鳳儀宮換衣服,都來不及問。”
宮新成詫異地問:“你這一個多月沒讓宮裡的人傳信去胥城?”
“後宮一幫女人,能鬧出多大事。我胥城那邊忙得很,等我回來處理也來得及。再說,你不是一直在嗎。”
“鬧出大事了。老大中毒躺床上奄奄一息,老二輕微中毒,剛剛恢復。中的是同樣的毒,但刑部都沒查出下手的是誰。”
姜鏘大驚,“難怪今天一個孩子都沒見,我原本以為規矩如此。”
宮新成都驚訝了,“從沒見過對後宮如此三心二意的皇后。”
姜鏘暈乎乎地道:“看來我還不能公佈懷孕訊息。”
宮新成點頭,“朕本以為朕的後宮最簡單,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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