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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架的一個是皇帝,一個是天下第一,耳聽得沒飯吃,都滿頭黑線,哭笑不得。還是宮新成道:“都退下,朕向曲先生請教武……”
但話只說到一半,就被疾風暴雨式的拳風壓得滿頭充血,說不出話來。唯有苦苦對抗,一邊思索如何逃脫這透不過氣來的拳風。
姜鏘也只得退後,但毫不猶豫地威脅,“曲先生,那個掛貢院門口的事,你有數。”
曲直無比輕鬆地收拾著宮新成,道:“你們這一對無恥之徒,二打一嗎。”
姜鏘對武功一竅不通,可也看得出勝敗一邊倒,但既然宮新成還在堅持,總有他的道理。她只能繼續與曲直調侃,“你得罪我了,你住宮裡的時候只能自己去御廚房偷吃了。”
曲直卻好整以暇地問:“你那麼好的水泥,得儘快做出來用啊,你佈局過沒有?要儘快招人找地方建水泥窯啊。”
姜鏘以為分散曲直的注意力,便能幫到宮新成,就認真地回答:“聰明人都知道,官辦從來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最笨的辦法。水泥窯的投入不大,不如由我提供技術支援,最初提供收貨契約以扶持,並大致確定水泥窯在全國佈局,發動當地民間資本與才能人士加入。這樣,水泥窯很快就能遍地開花,成為撐起一方民生,富裕一方百姓的營生。而我們朝廷嘛,一不用投入大筆資金,二可以收稅,三可以不用承擔水泥窯的經營風險。多贏。”
曲直這個人,從來是別人話才說一半,他就不耐煩地打斷,因為已經完全知道對方想說什麼。唯獨姜鏘說話,他全部聽完,還得認真地回味一下。因此,宮新成那裡的壓力驟減,當即使出一個詭招,逃脫出拳風的包圍,抽來侍衛的一把寶劍,再撲曲直。但他只能心無旁騖,聽而不聞,更不用說搭話。
曲直在劍雨中依然如閒庭散步,他想通後,道:“這想法夠豁達。”
姜鏘道:“理論上,藏富於民,國不與民爭利,國只管收稅以維持行政體系與軍隊。民富,自然國強。實際上,盡力而為吧,全靠思想無拘無束的無恥之徒了。比如胥城海港需要高屋建瓴的規劃,只能官方動手了。”
曲直嘖嘖稱好。“無恥有無恥的好。原來你早上在你書房談的就是這些事,你還在遍地支援扶持其他門類的作坊。有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透過朝廷確定水泥窯的佈局?”
姜鏘道:“這種原料笨重、產品笨重的作坊,最有水分可壓縮的成本是運輸成本。因此選址要訣是在原料產地與產品最大市場之間找平衡。而且朝廷有個全國道路建設的規劃,朝廷當然要預先指引性地佈局。”
曲直嘆道:“你這小鬼頭。”
姜鏘呵呵一笑,道:“你再喊幾聲小鬼頭,也無法改變你從我這兒偷師全新商業理念的事實。要說無恥,你也不遑多讓。”
曲直在宮新成的潑風攻擊中,閒閒地伸出一枚手指,指著宮新成道:“這人更無恥。明明是我欠你人情,他倒是越過你不問自取了。你對我客氣點,我在指點他武功。”
姜鏘笑道:“我們一家人啦,他拿些零頭人情花差花差,不用打招呼的啦。曲先生你該不是還沒結婚吧?”
宮新成即使氣息條理得異常艱難,也必須非說不可,“猜中。”
姜鏘大笑,幸好曲直一點兒都不尷尬。等怕冷的姜鏘一走,曲直老三老四地指使圍觀的侍衛滾蛋,他當即與宮新成打得上窮碧落下黃泉,整個御花園角落樹木頹了,假山倒了,掛屋簷下的冰凌全成了宮新成臨時徵用的武器。可即便如此,宮新成還是輸得鳳儀宮門都快不認識,是曲直一隻手提著,將他甩進浴室。
姜鏘眉毛一跳一跳的,“需要下手這麼狠嗎?”心疼地幫宮新成洗刷,上藥。跟宋自昔打架的傷口還沒癒合的,全繃了,好幾個傷口按現代醫療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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