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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刻,在從北牧雍京調集二十萬兵馬出來。
兩軍合併於一處,與死對頭匈奴,對上。
勁風飛揚,簾卷而起。
草原上豐盛的青草,在勁風下被吹的波瀾起伏。
就好像那海浪,在翻滾著,在飄搖著。
磨刀赫赫,鷹擊長空。
草原上兩大巨頭,在著炎熱的夏季,對撞而上。
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正面交鋒過的北牧和匈奴,碰撞了。
兵馬矯捷,你來我往。
草原上的頂級征戰,拉開帷幕。
廝殺聲震天。
鮮紅的血色染紅了青青的草原,混合著那天邊的火紅,耀目的讓人不敢逼視。
城池攻伐,殺氣滔天。
俗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匈奴雖然在與鮮卑十七族的交鋒中,損失了幾乎有一半的勢力。
但是,他剩餘的勢力還是相當的兇猛的,畢竟那是幾十年堆積出來的力量和防禦。
因此,北牧雖然在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在一點一點的吞噬匈奴的勢力,但是那種艱難顯而易見。
而由於這場攻防是北牧發起的,撩做吞併匈奴之戰。
不同於以前的戰事。
那都是城池戰爭,而不是草原上兵馬盡出,主帥揮毫的強強對話。
因此,琉月的手段就有點使用不出了。
敵人都躲避在堅硬的城池內,城牆後。
放眼望去所有兵士將領都是一樣的裝備,都是一樣的打扮。
根本分不出誰是誰,誰是主帥,誰是副帥。
這般的情況下,想殺了主帥擾亂軍心,那是完全做不到。
因此下,琉月的擊殺完全被擺放在了一邊。
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了。
天上白雲飛滾,草原一片血雨腥風。
“跟我說這個有什麼意思?”北牧中軍主帳中,琉月看著歐陽于飛,問的很淡。
中原大亂,而天辰不動,這跟她說幹什麼?有什麼意思?
歐陽于飛抓著手中的訊息,眉頭皺皺。
因為琉月要撕破臉與冥島對上了。
因此,他只單身跟著琉月前來,連小花和小喜鵲都沒有帶來。
就是怕兩孩子嘴不牢,可能有的時候不但幫不了忙,反而還會扯後腿,因為冥島畢竟是他們的家。
所以,把兩人留在了北牧都城雍京。
沒想,這兩人訊息居然比他還靈通,他都沒有收到的訊息,居然被他們給遞了過來。
“琉月,你不覺得不對?”
皺著眉頭,歐陽于飛看著琉月。
中原大戰,冥島攻來,這都不是什麼太神奇的事情。
但是,其他都混亂的不能在混亂了。
可最該混亂的天辰,居然還風平浪靜的好似湖水一潭,這是不是有點太不正常了。
“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琉月冷著臉,揹負著雙手,望著帳篷外的青山綠水。
聽著琉月的話,歐陽于飛本來皺著的眉頭越發的有點皺。
“按道理,冥島第一個應該對上的是天辰,而不是現在對上雪聖,傲雲,獨放天辰一……”
“這很正常,這個時候就算是我,我都不會先攻打天辰。”冷冷的開口打斷歐陽于飛的話。
琉月轉過頭來,盯著歐陽于飛,面色冷的如冰。
“歐陽于飛,你是不是故意的?”冰冷的話,夾雜著一絲沒有表露出來的溫怒。
在她面前提天辰應該怎麼樣?應該被滅,應該混亂。
歐陽于飛,你是見不得他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