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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動靜後,抬頭看向她。
四目相對,她並未移開自己的視線,而是衝他笑笑,“你是真想要這個孩子?”
他看著她,目光卻很是堅定,“是。”
“那麼,留下吧!”
她笑著,卻不是真的笑,而是笑中帶著苦澀,她也很想賭一下,賭一賭他們究竟有沒有可能。
☆、第五頁
江翊參加完一場婚禮,正將車從車庫開出去,就有人在敲車窗,於是將玻璃降下來,就看到閆庭濤正彎著身笑眯眯的看向自己,“不介意搭個順風車吧?”
江翊記得閆庭濤明顯是自己開車來這裡的,卻要求來搭個順風車,這是搭哪門子的順風車?卻也並未多問,點了一下頭,讓閆庭濤直接上車。他猜到了對方是有意為之,想和自己談論什麼,於是也不打算先開口,哪怕只是拆穿對方的假話都不屑於做。
果然,在車開出去沒多久,閆庭濤就打量了江翊好幾次,確定江翊沒有打算主動開口後,才不得不出聲,“你和……你家那位和好了?”
閆庭濤記得江翊最不喜歡出席這種婚禮了,總是早早就離開,讓人措手不及,這次閆庭濤原本以為等一會兒就行了,卻沒有想到江翊竟然坐完了全程,害得他自己也跟著坐完全程。江翊在過去明明就說過,新郎新娘被整得那麼慘,卻不得不裝作很開心的模樣,他們自己難受,當看客的自己也跟著難受。偏偏這個覺得無比難受的人,今天似乎對這場婚禮很有趣。
女人們總說若一個女人戀愛了會被男人影響很多,可反之也成立,男人的改變也多半和女人有關係。
江翊與蘇子悅交往之初,兩個人偶爾還會出席平日的固定聚會,但到了後來,江翊就完全不出現了,平日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江翊仍舊開著車,聽到閆庭濤的話也沒覺得有什麼難為情之處,“嗯……算是吧!”
閆庭濤卻彷彿鬆了一口氣似的,“這才對嘛,你們這麼相配,不在一起多麼可惜。”
江翊左手握緊方向盤,右手卻輕輕在方向盤上敲了好幾下,“你似乎對我們關注過高,準確點來說,是對蘇子悅太過關心了。”
初時聽到這話,閆庭濤有幾分尷尬,可很快就釋然了,也不對江翊加以隱瞞,“是有點私心。江翊,你有沒有試過那種感覺,就是你關注某種東西,發現那樣恰好就是你最喜歡的那一種……彷彿像上天有意的安排……”
閆庭濤得承認,蘇子悅的長相,恰恰就是他最喜歡的那種型別。閆庭濤原本是被幾幅畫所吸引,隨後好奇是怎麼樣的人能畫出這樣的畫,得知是一個女子後,著實很吃驚,從畫風上來看,絕對不像是女子所畫,這更讓閆庭濤好奇了,於是費盡心思要找到那幾幅畫的作者。後來閆庭濤終於找到了,他以為這樣的行為會讓這位畫家生氣,卻發現她比他想象中大方很多。第一次見到蘇子悅時,閆庭濤本能的覺得自己找錯人了,她這麼柔柔柔若的模樣,怎麼能畫出那樣的畫?
她的畫很有特色,明明是很靜默的風景,在她筆下的畫卻彷彿呈現出動態。她畫的海,明明是風平浪靜,可看到畫的人,立即就能想到下一刻就是狂風浪卷,波濤洶湧,水勢震天。而她畫的草,明明是直立,卻讓人以為下一刻就是狂風襲過,一片草地立即被風吹俯。就是如此的讓人不可思議,於是有人評價她的畫處於某種臨界,在壓抑與釋放之中保持著某種微妙的平衡。
閆庭濤先是被那些畫吸引,其後就是被蘇子悅這個人吸引,甚至帶蘇子悅出席過幾次聚會,蘇子悅除了真有事外都不會推託,可恰恰是她這種落落大方的態度,讓閆庭濤自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也並未想過與他有任何交集。
聽了閆庭濤的話,江翊內心有著微妙的變化,倒不是被閆庭濤的態度嚇倒,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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