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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貴和鞠子更多的繼承了母親那和善溫柔的一面,簡直就是清澗寺家難以想象的乾淨之人。
做晚餐時,國貴看不慣和貴那成日裡無所事事,只看文學作品卻連半個字都不寫的行為。
可和貴卻慢吞吞的回答他:“政客和作家不一樣,政客的生命從四十歲開始,作家卻是什麼時候都可以做。”
澤越止在心中暗笑,和貴居然拿正岡子規的勵志名言當做自己連作家都不當的緣由解釋。
國貴果然一副快被氣死了的模樣。
道貴和鞠子兩個人聯起手來,一搭一唱之間就將這僵硬的氣氛融合了。
守在門口的菊子,看著每一日幾乎都一成不變的晚餐風景,打從心底裡就感到高興。
這就是她拼上性命,堵上靈魂也要守護的東西。
止夫人的幸福就是她唯一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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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刷冬貴的依賴度和信用度的這個問題上,澤越止依然當做日常任務來做。
冬貴偶爾也會在某個晚上什麼地方都不去,就躺在澤越止的腿上,聽著她唸書的聲音,並沒有睡著,只是閉著雙眼。
到了該睡覺的時候,冬貴也會抱著澤越止,輕輕的念著她的名字。
“止,止。”
澤越止有時候也會覺得:啊,這個傢伙居然也能記得我的名字,真是奇蹟啊。
如此薄涼的心聲,讓能聽見他人心聲的丘比想著:不愧是澤越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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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澤越止嫁進清澗寺家的第二十年,她突然接到了伏見義康送來的信。
“鹿鳴館……?”
被困在清澗寺家二十年的“澤越止”,突然之間收到了的這張請柬,上面寫的地址她從未聽過。
伏見義康為她做了解釋何為鹿鳴館。
就是個完全西式化的宅邸,徹夜達旦的跳舞作樂。
換上洋裝的貴婦人們與來日本的西方高官們跳著交誼舞,男人們則換上西服,與這些外國人們交談。
“和冬貴一起去吧。”
伏見義康勸著澤越止。
本來應該從未做過選擇的“澤越止”,自然犯了難。
“這個……”
“我已經和冬貴說過了。”
丘比在一旁說道。
【“不,伏見義康根本沒和清澗寺冬貴說過。”】
“……是這樣啊。”
這是“澤越止”回答伏見義康時說的話。
但是丘比知道,這也是澤越止對於自己所提供的情報給出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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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國貴一聽到媽媽說起請柬的事情,立刻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清澗寺家也有西式的房間,自然也有沙發這些東西。
“誒?”
澤越止茫然的看著國貴。
看著三十多歲的母親依然懵懂的如同孩童般的不解眼神,國貴連嘆息都顧不上,只是說:“我是說,媽媽去了這個宴會,一定要跳舞吧。我是不知道爸爸的交誼舞跳得怎麼樣——”他話語裡的咬牙切齒的意味,讓一旁的和貴捂著嘴,輕蔑的笑了。
二子在嘲笑著自己那去了宴會只可能做一件事情的父親。
並非嘲笑自己的兄長。
“但是媽媽不會跳吧。”
“一定要跳舞嗎?”
澤越止其實挺想去鹿鳴館看看的。
不過也僅止於此。
但是照著自己的角色設定,她還是反問了一句。
道貴立刻毛遂自薦:“我來教媽媽!”
“誒?”止看著自己的三兒子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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