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遊戲的邏輯放在這個“現實世界”裡的做法了。
“這個邏輯也就是說,除非你有主角官配的命,或者是走你的路線,那麼就別想後來居上。”
“回憶memory,fetter羈絆,這是對於遊戲來說最不可或缺的東西!”
“我和伏見義康搶奪這些東西太沒用了吧,而且這也不符合我的個人設定。”
澤越止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所以自然不會和渣攻搶個賤受。
“現在的遊戲都不單單是好感度走到底了。還有角色對你的依存度,信賴度,以及最重要的——”
澤越止抱緊了懷中的丘比。
雖然理論上它是不存在痛覺這種東西的,可是設定上它也會做出相應的反應。
它甩了甩尾巴,提醒澤越止抱得太緊了。
“信用度。”
“信用是任何人之間最重要的。”
澤越止告訴丘比。
“國民相信政府,所以他們才會使用紙幣來購買東西。正因為紙幣是建立在政府的信用度上的。美利堅的美元是最堅|挺的貨幣之一,因為這是世界頂尖的強大國家。辛巴威幣一百億都只值2美金因為這個國家的信用度崩盤了。”
“我比伏見義康更值得冬貴依賴而且信用度極高。”
澤越止指向自己,自信滿滿。
“我一直都在家裡,只要冬貴回來,就絕對能見到我。”
丘比的尾巴尖磨蹭著澤越止臉頰上的紅痕。
“但是啊,人類不是對習以為常的事情常常忽略嗎?”
那是澤越止偷懶的睡在什麼地方時,不知怎得壓到的痕跡。
澤越止抓住了丘比的尾巴,把玩著那點尾巴尖。
“所以,不是有那麼一個真理嗎?”
澤越止笑眯眯的看著丘比。
“——活人是爭不過死人的。”
丘比看著澤越止臉上的笑容,若是它擁有人類的感情的話,一定會為澤越止那臉上的笑意而駭然失措,可惜它卻是“宇宙觀測者”它們一整個種族——
從出生到死亡都不理解“感情”這個詞所指代的東西。
。
。
止夫人很快就又懷孕了。
和貴對於自己將會成為兄長的身份感到厭惡。
他不期望在和兄長分享了母親後,還要和一個尚在母親肚子裡的弟弟——或者妹妹,分享自己的母親。
但是——
止夫人卻抱著和貴,開心的說:“和貴要成為哥哥啦。”
笑得那麼溫柔、比陽光還溫暖的母親這麼說了——
他也只能扭頭答應了。
和貴也去問過國貴——當初自己出生時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然後國貴回答。
“可以多一個人照顧媽媽了。”
此時的和貴並不明白兄長所說的話。
不用等上幾年,他就明白了。
為了配合明治維新之後所提倡的學校教育,在清澗寺家的長子入學就讀後沒幾年,和貴也去了學校。
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兄長從來沒有帶進家來的事實。
時常不在家中,往往每日都是在菊子阿姨口中“不知所蹤”作為去向註解的父親——清澗寺冬貴——的名聲究竟有多差。
在對父親的失望後,和貴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母親的身上。
越是和反面教材的冬貴做對比,就越是襯托出母親的潔白無辜。
當道貴出生後沒幾日,國貴正與和貴兩人在花園裡為母親挑選今日的新鮮花束時,聽到了草叢裡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和貴向著聲音走去,國貴追著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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