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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
對其餘舉子稍欠公平,可國朝會試本就是相對公平,在一個看家世。看靠山,看爹孃的時代。能有相對公平就不錯了,何況王端淳的才學也不是扶不起的阿斗。經過多年的苦讀,雖是應變能力差一點,但基本功絕對紮實。
尹薄意對愛婿也是傾盡心血,王譯信再忙也會專門寫信過去指點兒子功課,傳授他讀書,科舉的經驗,別小看了這些經驗和門道,絕對屬於不傳外人的機密。
“我和淳哥兒岳父都是能拉得下臉的,不怕旁人非議。”王譯信面色如常,“給淳哥兒造勢的事兒得先操辦起來,不用等淳哥兒回京。若有機會,在科舉會試前讓淳哥意外見皇上一面,淳哥兒的狀元之位就更穩了。”
“如此,我給三少送個口信?”
“你爹我一樣可以做到,雖然趕不上阿澤,但這點小事用不上阿澤出面。”
王譯信瞪了不信自己的瑤兒一眼,“別把你爹看得太沒用了。”
“是,是,是,您是光,您是熱,您是官場的神話。”
“調皮!”
王譯信繃不住寵溺的一笑,王芷瑤有哪會不明白父親是真心為三少著想,提前安排乾元帝和王端淳碰面絕對是自私自利的‘奸佞’才做得出的事兒。
他一力為王端淳科舉鋪路,對他的名聲絕對影響不小。
察覺出瑤兒擔心的目光,王譯通道:“我有分寸,淳哥兒值得。況且名,利都是浮雲,淳哥兒是我子嗣,本身才學又不差,我為人父自是要用正常科舉路上為淳哥盡全力。況且就算我不做,旁人會少了議論?”
以王譯信如今的地位,就是什麼都不做,等王端淳高中後,一樣會有人說王端淳有個好爹!
除非王端淳這輩子不走科舉之路。
王譯信侃侃而談,同王芷瑤說起會試的門道,以及這些年他經營下的人脈,他們甚至比王譯信記得都清楚,王端淳的字型,文風,用詞特點,甚至不用王譯信開口,王譯信的故友,同黨會提前把事情做好。
“這是我給淳哥兒潤筆後出得詩文集。”
“是哥哥寫的?”
王芷瑤看著做工精美的書卷,翻看了幾頁,放心了許多,書上的文風同王譯信相差很大,應該不是王譯信代筆的,“哥哥的脾氣耿直,方正,這是他的優點,爹,您也別太事事為他著想,反倒弄得哥哥不自在。”
說句不好聽的,王端淳絕對是王譯信為他耗盡心血,人脈,他還覺得多餘,想憑著真正本事應試的傳統讀書人。
他不會感謝王譯信的付出,而會覺得侮辱了他。
王端淳是好人,是一個忠厚,踏實的人,王芷瑤提醒道:“給哥哥謀劃,也得顧及他。”
“是得悄悄來,淳哥兒的脾氣也不曉得像誰了。”王譯信點頭道:“書我給他出了,其中的瑕疵,我也幫他改了幾處,我不會寒了他上進的真心。”
“夫人,侯爺回來啦。”
“三少?!”
因為顧天澤練兵和乾元帝不准他回京的口諭,王芷瑤有半個月沒見到他了,正是想得緊,不是有孕在身,她都想騎馬去京城看他。
還沒等王芷瑤起身,房門被推開,顧天澤挺拔若松柏的身軀出現在眼前,盔甲為卸,一襲戎裝,英氣的俊臉被曬成古銅色,冷淡幾乎冷酷的眸子在看向王芷瑤時,化作一抹柔情,格外的動人。
“別動!”
顧天澤見王芷瑤上前,後退一步,除掉頭盔,“我身上涼,甲冑太硬。”
“你們退下。”王芷瑤把上前幫顧天澤卸甲的奴婢趕出去,親自動手卸甲,“我哪有那麼嬌貴?三少身上怎會涼呢。”
“小心,小心點。”
顧天澤雖是任由王芷瑤圍著自己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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