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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根本,總為一點點小事麻煩阿澤,他同阿澤在親厚的情分都得淡了,他只是阿澤的伯父,機緣巧合幫了阿澤夫妻幾次。
“伯父,放手,放手,我爹快被您勒死了。”
嘩啦,房門推開,王芷瑤進門就見到長信侯海�⊥躋胄諾牟弊櫻�Π淹信譚諾揭慌裕�鍁暗潰骸壩謝昂煤盟擔�ば藕畋鴣宥�!�
“咳咳。”
王譯信從險境擺脫出來,扶著椅子扶手,大口吸氣,從長信侯緊張爵位看,王譯信說動他更有把握了。
原本他最怕長信侯肯為顧家犧牲一切。
自私點好,也足夠真實。
王芷瑤輕輕捶著王譯信後背,關切的問道:“爹,您沒事罷。”
“沒事。”
能得瑤兒的關心,他就是再被長信侯掐一會,也能滿血復活。
“伯父就不能好好同我爹說話嗎?每一次都弄得臉紅脖子粗。”王芷瑤以為長信侯又是因為蔣氏吃醋,“你同我爹鬧過幾次了,哪一次不是你吃虧?”
長信侯一肚子氣,委屈的說道:“你就向著他罷。”
“他是我爹啊。”
“哼。”
長信侯別開目光,著實見不得王譯信只見牙不見眼的得意,“王謹之。我不管什麼虛虛實實,什麼兵法,我是絕對不會自請除爵的。我曉得你嘴皮子利索。你們文人死人都能說活了,但是今兒。你便是說破大天去,也別想害我。”
除爵?!
王芷瑤也不由得大吃一驚,狐疑的盯著王譯信猛看,最近他不是在外面結交應酬嗎?怎麼連顧家的事兒都管了?
記起王譯信說過要把顧氏家族趕出京去,難道讓長信侯除爵是王譯信第一步?
王譯信擔心女兒身體,外面的事情很少同她說,每次王芷瑤問起,他總說一切順利。報喜不報憂。
當然他也想讓瑤兒曉得自己陷害定國公的齷齪事兒。
他儘可能保持住自己的光輝形象。
“爹,非鬧得伯父除爵那麼嚴重?”王芷瑤輕聲的問道,“伯父一旦沒了世襲侯爵,日子不會太好過。伯父一向不理會朝爭,在顧家也只是擔個長子的虛名,他影響不了大局。”
“就是!”長信侯聽王芷瑤為自己說話,底氣更足,“本侯混吃等死,順便賺點脂粉錢,本侯妨礙誰了?用不用出事就把我推出去?連小弟都沒說過……沒說過讓我上摺子。你憑什麼管顧家的事兒?”
王譯信想到還在書房等著自己,準備同自己撒潑耍賴討主意的六皇子,不由得有幾分頭疼。一個個都是二貨!同他們把道理說清楚比辯駁十個聰明人還難。
可不說明白了,長信侯不肯聽話,他又怎麼能讓皇上捋去榮國公的爵位?
王芷瑤暗示王譯信也得考慮顧天澤的立場,而且她和三少欠著長信侯的人情,最近長信侯可沒少被人議論,不愛女子愛男子,尤其是長相清秀的男人。
左右他這輩子好色的名聲是洗不乾淨了。
“定國公沒同你說上摺子的事兒只因為他一時沒想到。”
“爹,朝廷上有人為難顧家?”
王芷瑤聰明的接話,“他們是看陛下對公公冷淡。才敢落井下石的吧。”
王譯信沉重的點點頭,長信侯沉默下來。他基本上是不上朝的,在朝廷上風起雲湧之時。他更是遠離朝爭,他曉得自己沒用,幫不上忙,一旦貿然發言,反而會連累顧家。
“顧家如今是眾矢之的,皇上對定國公多年的情分一朝喪盡,長信侯捫心自問,誰能保住顧家四個爵位。有多少人眼熱恨不得把定國公拉下馬?”
“只有我好欺負?”
“人死為大,既然榮國公故去,幼子還在襁褓,朝臣拉不下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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