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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聽見了口哨聲。顧天澤從鞦韆下跳下來,“我該走了,再同你待下去,皇上的人該不知道怎麼辦呢。”
皇上?也對,蔣家怎麼可能沒有廠衛?
王芷瑤突然臉色泛白,“他們不會就在一旁看著吧?”
“是啊。”
“那你敢說方才的話?還敢同我親近?”
王芷瑤恨不得想咬顧三少一口,該說此人膽大包天嗎?
顧天澤道:“這事皇上自己都說過,有問題嗎?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該知道的皇上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他永遠也不會知道。”
她一聽這話,徹底的沒了脾氣,皇上得多信任顧三少?
口哨聲越來越響,顧天澤聳了聳肩膀,“嗯?他們只怕是攔不住蔣侯爺了。你外公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好,不過他年歲一大把了,你最好讓他悠著點。”
“顧三少!”
王芷瑤不明白,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完全顛覆了以前的認知。
以前的顧三少多高冷啊,如今呢?不知怎麼形容他才合適。
妖孽?沒錯,他就像妖孽一般。
顧天澤離開很久,王芷瑤才回過神來,殷家翻案失敗的話,不知王芷璇又會做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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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譯信緩步走出翰林院,聽到身後傳來馬蹄聲,王譯信趕忙向旁邊閃身,在翰林院附近縱馬的人——也就是顧三少了。
果然,顧天澤勒住了韁繩,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般看了他一眼,“你是小七的父親,我提心你一句,朝會上最好莫要開口。”
“駕。”
交代完這句話,顧天澤縱馬離去。
王譯信手掌拍了拍額頭,顧三少是故意等自己,到底該怎麼分開顧天澤和瑤兒?
在殷家案子上,王譯信本就沒打算多嘴,顧三少了解乾元帝,兩世為人的王譯信也不逞多讓,他活得比顧三少更久,曉得乾元帝是怎麼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操控一切。
殷家就是早死的。
否則王譯信也不會讓最關鍵的證人被王芷璇找到。
☆、第一百零九章 獻策
王譯信回到王家後,聽聞不僅王芷璇正焦急的等訊息,即便還有一個月就要參加科舉考試的王端瀚都無法安穩的讀書。
“瀚哥兒。”
“父親。”
“你不回去用功?仔細一會你祖父教訓你。”
王譯信不管王芷璇,對王端瀚心中也有氣,不過王端瀚同王芷璇總歸是不同的,他提醒了兒子一句:“科舉在即,正是緊張的時候,你萬不可分心,這屆恩科從我得到的訊息看,有許多名聲顯赫,才學極高的才子,幾座書院的精英大多會參加鄉試比試,你年紀不過十五,於鄉試來說早了一點,才學積累不如旁人,再下苦功夫,如何能爭到好名次?”
王端瀚低頭聽王譯信訓斥,不是他不想用功,而是有考題在手,他還怕什麼?
再加上殷家翻案的事情關係到他的將來,王端瀚怎麼可能兩耳不聞窗外事,認真讀書?
“罷了,我管不了你。”王譯信看出王端瀚雖然乖乖的聽訓卻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最後加了一句,“投機取巧長久不了,在科舉上有真本事才可立於不敗之地。”
“兒子謹記父親的教誨。”
“我是希望你能記住,記不住……隨你罷。”
王譯信不大可能再像前生一樣把一切的關係網都用在王端瀚身上,也不可能在對日日夜夜的輔導,分析考官的喜好。
除了上輩子被這對疼愛到極致的兒女傷過外,王譯信做個公平的父親。
前生他把一切都給了王芷璇兄妹,今生他縱使幫不上王端淳,也不會再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