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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信稽首道:“王四爺如今浮塵盡去,前夢清醒,渡過生死關,此後必然平步青雲,步步高昇。只要王四爺牢記生死關頭所悟之情,之事兒,將來必可遇難呈祥,前程不可限量。”
王譯信對高僧畢恭畢敬,高僧還是有點門道的,“在下在生死關頭才發覺平生做了許多的錯事,好在老天垂憐,讓我能重回世間,我……終生無法忘懷虧欠的人,虧欠的事兒。”
“浪子回頭猶未晚也,王四爺以前是受人矇蔽,心智微亂,只要王四爺堅定信念,佛祖必然保佑王四爺心想事成。”
“承蒙您吉言,若能達成心中所願,在下會去寺廟還願,為佛祖重塑金身。”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高僧目光又掃過其餘王家老爺,對王大爺說道:“算計太多。”
王大爺臉一紅,訕訕的退後一步,高僧對王二爺幾人理都沒理會,看向了站成一排的王家孫子輩,指了指王端瀚:“有才有貌,可惜時運不濟,出身定榮辱。”
王老太爺目光凝了幾分,出身……如果王端瀚的出身高一點,會不會更好?
高僧對王端淳搖了搖頭,“一生平順本是極為難得的好事,然你身邊人富貴風流人物頗多,保持平和心態,聽人勸說,一生富貴無憂。”
王端淳拱手謝過高僧,王老太爺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王家需要得是鼎立門戶的人物,王端瀚受制於出身,而聽大師的意思王端淳將來也是‘庸庸碌碌’的,難道王家只能就此沉淪下去?
高僧掃過了王家孫女輩,對絕色的王芷璇嘆息一聲,“機關算盡太聰明,豈不知聰明人頗多,世道兇險,王五小姐所求許是如水中月,鏡中花,近在咫尺卻也是一場浮華清夢。你同佛家有緣,不如捨身出家去罷。”
王芷璇強忍住才沒撕爛高僧的嘴兒,出家?她怎麼可能去做姑子?
把王芷瑤說得命格兒好到極致,對她卻只有一句水中月,鏡中花?
不是顧及大師的身份。王芷璇早就……早就諷刺他一頓了。
請老和尚反倒惹了她一肚子氣,真是得不償失。
高僧見時辰差不多了。稽首道:“阿彌陀佛,貧僧要回寺廟清修去了。”
“大師,不知我……信女的命格如何?”
王六見高僧要離去,從母親納蘭氏身邊閃出來,主動問道:“您還沒看過信女嘞。”
高僧笑了笑。“王六小姐的前程在令尊一線之間,你問貧僧,不如去問令尊。”
丈青色僧袍一抖,高僧披上鮮紅的袈裟,腳步輕盈的離開了王家,頗有一種飄然而去的高人之態。
王六臉色不怎麼好看,瞪起大大的眼睛看向王芷瑤……王譯信擋住了她帶著羨慕的目光,咳嗽兩聲。“既然高僧已經離去,兒子先回房養病了。”
“信兒……”
“父親,兒子的主意已定,萬不會再更改。”王譯信拱手道:“還望父親成全。”
王老爺子緩緩的嘆息一聲,“罷了,你先回去將養,以後的事兒等科舉後再說。”
王譯信最後看了一眼王端瀚,轉身走出了房門。“淳哥兒,瑤兒,你們隨我回房去。”
“是。”
王芷瑤淡淡的福了一禮。拽著兄長離去。
王六失態的說道:“我只看出她傲慢無理,她哪一點像是有福的?還五福俱全,旺夫旺子?高僧不會是眼睛不好,看錯了吧。”
“六妹妹別再說了。”王芷璇歉意的對文氏道:“本想請高人回來,可誰知竟然請了一位受世俗所惑的和尚。”
“璇丫頭這話說得好。”王大爺紛紛不平的說道:“這和尚除了說七丫頭的好話外,把整個王家都看扁了。還不是因為蔣侯爺?我看如今老四為了榮華富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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