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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役十分有效,對付這些個小人物,我還是有些底子的。
我轉身,連覓從遠處趕來,我瞧他也加入到戰役之中。他水藍色的頭髮顯得甚是華麗,征戰中更現實他的光華。
天空的顏色漸漸暗淡下來,突然感覺有人出現在我身後,意識到不對,急忙避開,可還是被割下了一縷頭髮。
第二十四章
原來是鬼君,難怪如此能近的了我身子。我想那鬼君也是個風流人物,還說著我遮著面紗,我從中看到了他對我的鄙夷。
鬼君果真不是吃素的,三兩下,我便處在了下風。我的血鳶尾對他毫無威脅,而且還反被剋制。現在想來,我當時可能是太沒有徵戰經驗了,所以面對如此強大的敵手才會自亂陣腳,而且還連累了連覓,害的我魂飛魄散的該是我自己。
這場天族與魔族鬼族的戰爭甚是慘烈,魔族和鬼族的尊主都參與其中,我真是很替天族遺憾著,天君因為天君礙著面子,只派遣我們來這兒鎮壓,一點都提不起天族戰士計程車氣。
遠處,連覓在與那魔尊周旋,他的衣角出沾染了一絲鮮血,內心出有些分神。可就當我分心那一刻,鬼君的利爪已經爬上了我的脖子。
撕心裂肺的疼痛,自我吐出一口鮮血後,我便瞧見我的身體躺在地上,好多血佈滿我的身體,殘破不堪,夢中的情景再現,我只知道我眼前盡是黑暗。
這就是我隱藏的記憶嗎?為何,連覓,你會這樣做,抱著我殘破的肢體痛哭流涕。第一次,我聽見你這般喊著我的名字,充滿柔情與懊悔。
你摸著我的臉,指尖在我臉上摩挲,我的面紗已經被我的鮮血染紅,隱隱露出面猙獰的臉。可我已經感受不到你的體溫,我的魂魄正漸漸的消散,連我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你說,傻曼兒。
我是很傻,很久以前遇到你後,我便再也做不回自己。
你說,為何不讓我救你,生生捱了那道攻擊。
因為我不想再欠你。
我以為,鬼君那道力在我身上並不將我致死,可偏偏是火系,且擒住了鬼君大半力道,生生地折了我的內元修行。
我是傻,而且笨的無藥可救。我怕,你受傷後,我便在也無法面對你。我定是忙的甚是慌亂,會讓我情不自禁的對你好,可我已經不能這般一廂情願的對你。
你似乎意識到什麼,雙手想我這方探來。可一觸到我,我的魂魄更是消散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想我魂魄散了,也沒有所謂的轉世輪迴了,就這樣罷,只是放不下我的父君,孃親,還有,不是我的連覓。
種種的種種,是劫罷。
。。。。。
你知道嗎?連覓,以往我總在等著哪一天,當我足夠優秀,足夠魅力,我能堅定地從你面前走過,你定是不能抗拒那樣的我。我也爭取過,我也努力變成你喜歡的樣子,跟菏澤一般。所以我該是無悔了罷。
突然,我的眼睛昏花,一股力道將我扯出。也罷,回憶不忍顧,便讓我認清現實罷。對於他,我已無力再愛。
(偶是華麗麗滴分割線)
輕吟一句情話,執筆一副情畫。綻放一地情花,覆蓋一片青瓦。共飲一杯清茶,同研一碗青砂。挽起一面輕紗,看清天邊月牙。愛像水墨青花,何懼剎那芳華。——徐志摩
第二十五章
“果真是如我猜想,你便是一重天的少主。”眼前是左邪,他把弄著我的頭髮。我不知道他帶我在此的真實意義,但我也不像之前喪失記憶那般的缺根少筋。
“請您放尊重些,我該是稱呼你國師或是魔族少主。”我向後退了一步,與他保持些距離。
“隨你,尊重?你能這般走出這結界,可真是算你本事了。無用的人,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