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無望的未來(悲)(第2/4 頁)
撥,剛好能夠同時照看兩個在不同城市求學的少年。
一家人分開也並非再無往來,江東區跟橫濱郊外距離又不遠,兩套房子各配有一輛私家車——阿蒂爾終究是去河對岸的茱蒂絲公寓買了一個車位——他們幾乎天天都花半個小時帶著寵物在路上跑。
兩個蘭波很是投契,吟詩作對,種花釣魚,下棋追劇,還能懷念遠在法國的父母。你一言我一語,拼湊出印象逐漸模糊的幸福童年,哪怕終其一生無法回到故土,蘭波們談笑間給回憶染上溫馨色彩,那也是一種無可取代的安慰。
只需要注意一點,儘量別讓兩個魏爾倫同框。
雖然但是,魏爾倫貓貓很可愛哦,大家都願意體貼他們,就像昨晚牙琉檢事的告別演唱會很好聽,今早的自由軒海景很溫馨。
“真的不可以賣給我嗎。”阿爾格爾放下勺子例行一問。
九月初的陽光太刺眼,然而想想快開學了,不用上暑假補習班,阿爾格爾看到什麼都覺得高興,好耶(含淚)(拒絕思考阿蒂爾開學後準備給自己報幾個班)(嚶)。
“抱歉。”吉田老闆例行一答,笑眯眯打包早餐,圍裙上彆著一枚沙灘湯姆貓髮卡,“還有阿爾格爾君,海景一般不可以用‘溫馨’這個詞來形容哦。”
阿爾格爾托腮,眼神憂鬱地望著窗外大海,點點頭表示受教了,吐槽道:“我還以為老闆會說自己早猜到演唱會那麼花裡胡哨,容易出意外呢。”
“我昨晚已經跟老婆感嘆過啦,唉,那位笙才先生真可憐。”
“是啊……”
阿爾格爾嘆息,老闆只知昨夜演唱會的死者羅曼.笙才是女歌星拉米洛亞的新經紀人,不知他其實是偽裝身份,潛入調查走私案件的國際刑警。
牙琉檢事今年五月前往波爾吉尼亞,處理走私該國特產波爾吉尼亞繭的跨國大案,意外聽到拉米洛亞的歌聲,頓時驚為天人,結完案,誠邀她來日本參加自己七月份的演唱會。
優海女士那時不清楚牙琉檢事與自家那起案件有關,只是考慮到開顱手術的恢復期,婉拒了邀請,牙琉檢事積極表示可以為她延期。話說到這種份上,又聽過牙琉先生贈送的唱片,職業音樂人拉米洛亞認為,雙方合作將搖滾與民謠融合,一定非常有趣,於是痛快答應下來。
後來牙琉檢事的哥哥牙琉霧人罪行敗露,檢察官先生雖說是受到血親矇蔽,破案程式沒有問題,到底害得成步堂他們蒙受多年不白之冤,痛定思痛,決心解散樂隊,從此專注追尋案件真相,約好的演唱會也就順勢變成了告別演唱會。
優海沒有失約。
她跟成步堂先生一樣明白,當年只要不是御劍先生這樣無條件信任成步堂的檢察官承辦案件,照樣會被牙琉霧人耍得團團轉。那傢伙太瞭解法律,謀算那叫一個穩準狠,叫人避無可避,若不是抓到他殺人未遂的現行,能不能送進監獄都還是一個問題。
扎克被迫流亡多年,可同樣不曾責怪牙琉檢事——他連師弟都沒怪,準備等巴朗出獄,協力振興或真敷魔術團——牙琉響也不是壞人,女兒也喜歡他的歌,老父親稍加修整,便滿口答應在演唱會上呈現或真敷魔術團的復活表演。
說件令美貫遺憾的事,這個月月初,她的父母幾經磨合,到底是離婚了。
一個準備留在波爾吉尼亞發展歌唱事業,一個發誓要窮盡畢生心力,將或真敷魔術團帶回巔峰,兩個人的人生或許在那場魔術事故發生時就註定錯開。
優海記起了一切,包括中彈時的劇痛與恐慌。偶爾聚一聚,談談美貫和正事都沒問題,但若長期以夫妻的名義生活在一起,她想想就覺得頭部一陣劇烈抽痛,彷彿那顆子彈還在骨縫間鑽動。其實扎克看到優海,亦是手腳發麻,冷汗直流。那是生離死別後的狂喜,也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