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有些事只能被遺忘(第2/3 頁)
“小姐,騎兵也分很多種。麥斯里的騎兵騎的還是駱駝,有的國家的騎兵還騎大象,我們是不一樣的。”
克雷頓理解她的想法,他當初知道自己的哥哥烏倫的死訊時也是難以置信,還以為是負責統計屍體的人弄錯了,直到父母在信件中告訴他骨灰和軍功章已經送到了,他才相信確有此事。
“謝謝你的酒,但我幫不了你。”
瑪麗沉默了。
兩人不再說話,只是不斷喝酒,像極了兩個正在酒量比賽中較勁的選手,甚至在啤酒館內漸漸造成了規模不大的圍觀,不過是六七個人,也開設了一個小的賭局。
直到酒喝完,瑪麗臉上泛紅,而克雷頓則毫無變化,這在圍觀的人中引起了一陣小小的歡呼。
女治安官踉踉蹌蹌站起來,轉向門口的位置,克雷頓也站起來,扶著她穿過人群。
一到啤酒館外,冷風吹過,令人清醒不少。
他放開手,瑪麗立刻站直了身體,只是臉上的紅色沒有褪下。
“克雷頓·貝略先生,你和蓋利德到底在做什麼?”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至於我自己,只是在努力尋求平靜的生活而已。”
瑪麗抬頭看他:“你覺得蓋利德讓我殺的人值得一死嗎?”
她還在想這些事,西爾維亞和一眾好友的表現讓她認識到了能夠控制自我的怪物,而且轉變的過程也無法傳染,他們並不是病人。所以她現在已經不確認自己遵從蓋利德的指令處決那些暗裔是對是錯了。
如果她殺死的那些人還能挽救,她又該如何看待自己?
這個問題克雷頓同樣答不上來,因為他今晚正準備去殺人,想得太多,動作就會遲緩。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他?”他扯開話題。
“我現在不太想見他。”
“但他知道得比我多,並且我接觸他的時間一定不比你長。”
“所以我才不想見他。”
克雷頓反問:“那你為什麼相信我說的話?”
女治安官的答桉出乎意料又理所當然:“因為你殺人後有來治安署報告。”
這是顯而易見的,一個殺了人後還願意自首的新晉裡世界成員肯定比利用了她一年的蓋利德要樸實。
克雷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因為這個理由高興。
但隨後瑪麗沉默了幾秒:“那天在俱樂部門前監視的人是你吧?”
她雖然用的還是問句,但已經很篤定克雷頓就是那個揍了她的人。
這是某種直覺。
當然還要加上蓋利德提供的資訊。
克雷頓驚訝了一下,但他也並不打算接著騙她。
一個謊言必須用另一個謊言才能彌補,他以後恐怕是治安署的常客,而瑪麗·艾塔說不準也會加入長老會。不想每次交流都費盡心機編故事的話,還是現在就承認比較好。
“我為那天的粗魯舉動道歉,不過那也是你應得的。”克雷頓毫不客氣道。
瑪麗沒有找藉口,她低頭承認了這一點:“那確實是我的錯,你不用道歉,現在我只想知道你當時打算怎麼做?”
“我已經確定那裡的舞女受到聖盃會的影響,如果她們只有一點問題,我會透過交涉勸她們離開。如果她們堅持幫助我的敵人,那我也只能殺了她們。這是無可避免的事。”
知道了克雷頓的態度,她反而鬆了口氣:“那你放心吧,她們不會再介入你和聖盃會的事了,我替她們做擔保。”
中尉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收穫,告訴她:“我想要的東西已經找到了,不會再找她們了,你也可以她們這點,讓她們放心,不過在創聖節之前不要再回來營業。”
“我會的。”瑪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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