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5 頁)
相比。年氏讓我憐惜,只是讓我憐惜。
何況,我需要她的哥哥。
看著空了的扁豆架,微風吹過,只剩下葉子挲挲響動。我怔怔的說:“我陪你,好不好。”
她就地坐下,掐起扁豆,說:“要是我們是兩個種菜的夫妻,你說該多好。等我們很老很老的時候,還可以像這樣,你這個老公公就給菜澆澆水,我這個老婆婆就摘摘菜。吃很簡單的飯菜,過很簡單的生活……”
她說得越來越低,漸漸就沒有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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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1:
幽暗深遠,一條山路直通到寒巖,
寂寥冷落,山澗自流溪邊水清清。
啾啾啼鳴,這裡經常能聽到鳥叫,
靜靜無聲,這裡通常是不見人行。
山風淅淅,時不時地吹拂著面龐,
冬雪紛紛,飛舞飄落堆積了一身。
林深樹密,每日裡見不到太陽光,
意靜心澄,一年年沒在意秋和春。
註釋2:淺畫鏡中眉,深拜樓中月。人散市聲收,漸入愁時節。
出自劉克莊的詞。大意是,淺淺的描好眉毛,深深的拜著月亮。節日已經過了,曲終人散,漸漸進入愁時節了。
另外;小和尚和老和尚的那個故事是出自袁枚的《子不語》
一直一直都很喜歡。所以就寫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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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其實昨天晚上寫得太晚了;以至於我有些很好的想法都不能組織成語言;睡覺的時候就覺得很難過;雖然已經把這一章寫完了。
寫的時候情緒很激動;甚至讓阿離不由自主的說了很多感情激烈的話;覺得很不滿意;又都刪掉了;因為阿離一直是一個很含蓄的女人。
而其實四四也不應該這麼感情外露的;只是我實在受不了了;可能因為知道自己將要寫的東西太過殘忍;所以忍不住要寫一些脈脈溫情;好證明他確實是愛著阿離的。
才寫了一半。
已經分了卷;上卷叫“一生唯願人長久”,下卷叫“何曾千里共嬋娟”
旁邊有廢話……
新君雍正
康熙六十一年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長。
短暫的秋天之後,每一個人的神經都崩緊了。雖然明知道我的丈夫會有怎樣的結局,卻不由自主的被那種緊張的氛圍感染。
皇上已經病重了。
隔壁的老八天天迎來送往,和我們雍王府的門可羅雀形成鮮明對比。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景象,讓雍王府的每一個人都壓抑起來,甚至包括我的丈夫。每天早晨天還是漆黑的時候,他就匆匆進宮,處理堆積成山的公文,直到天黑才回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安靜,靜得讓我覺得他已經剋制自己到了極限。
福晉在佛堂裡呆的時間越來越長。虔誠而且肅穆。
連一向鎮靜的紐鈷祿氏也開始沉不住氣了。
這一天早上我給福晉請安的時候,紐鈷祿氏也過來了。似乎是有意和我撞一處的。
寒暄之後,紐鈷祿氏親熱的拉著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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