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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輕一點,會疼。”他真粗魯。
他氣得青筋浮動。“這點疼算什麼,等你見識到我的‘能力’會更痛。”
文宣信大膽地插話建言,“堡主,杜姑娘是女孩子家,呃!這種事自有她丈夫教導,你……”真是的,他都不好意思說下去。
“閉嘴,我會親自教她。”尉天栩狠瞪了他一眼,誰敢碰她,誰就該死。
杜丫丫雙臂疼得泛出淚光。“放……放手啦!你想扭斷我的手不成?”
見她眼泛淚光,尉天栩心一軟就鬆開手,心疼地抹去她眼角的淚滴,臉上不見戾氣。
帶著淚的她竟出奇美麗,迷炫了他的眼,心絃一發,他忍不住俯身輕舔她眼角殘存的水珠,不顧身後四道灼灼的光線。
此刻的他,眼中只有她的存在。
“我不是要困住你,要不是你顧忌到朋友的安危,我豈會霸道地留任你?我不要你受傷。”
“對不起,我太任性了。”的確是她的錯,是她太自私了。
固然這原非她所願,但救了人是事實,她該承擔起後果,一味的怪罪於人太不應該,即使他自作主張、鳩佔鵲巢、專制跋扈,她也只好認了。
“我已經派了人保護你的朋友,你大可光明正大和我同遊揚州城,鶴歸雲不敢輕舉妄動。”尉天栩溫柔地擁她入懷。
嗄?!
文、武兩護衛用力探揉眼睛,專心地瞧著堡主微妙的表情,無法置信冷厲的他竟有溫柔的一面。
這比大旱天下雷雨還稀奇。
“真的嗎?我可以大大方方地走出去,不用怕歸雲山莊的追殺?”杜丫丫懷著一份期待輕問。
“真的,而且我一定會陪在你身旁。”他肯定地輕擰她微翹的鼻尖。
她興奮地摟住他的頸項。“哇!太棒了,我愛死你了,終於可以出去透透氣了,我快悶死了。”
“你……你剛說了一句……什麼?”他的心狂跳,像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微徽額。
“嘎?!杜丫丫愣了一下,不太瞭解的回道:”我快……悶死了。“
“不是這一句。”
“出去透透氣?”她不太有把握地開口。
尉天栩搖搖頭,“不是。”
那……“太棒了?”
“不。”
見他的臉色愈來愈難看,杜丫丫不自覺的心虛。不過到底在心虛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就是拚命地回想她剛才說了哪句話惱了他。
她偏著頭,食指放在一卜唇思索,那模樣真是可愛。
“要不要我提醒你?”
“好呀!好呀!”她趕緊點頭。
尉天栩真是氣也不是,怒也不是的瞪著她。“你說你愛死我了。”
“我?”她指指自己。“不會吧,你是不是聽錯了?我沒那麼厚顏無恥會向男人示愛。”
“我聽得一清二楚。”
“唉!”杜丫丫當場垮了雙肩。“這麼丟人的話,你就當沒聽見。”
“不行。”
這人真小氣。她氣得大嚷,“為什麼不行?我又不是故意要說出那句話,無心之過嘛!”
“我喜歡你的無心之過。”尉天栩用力收緊捆在她腰際的手臂,警告她,他正在生氣。“說。”
說什麼嘛!“你在強人所難,我收回總成了吧!”他真愛計較。
“你敢收回?”
杜丫丫根本不曉得他在生什麼悶氣,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瞧他眼珠子瞠得都快爆了。
“好,我不收回,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被歡歡欺壓慣了。”
除了性別和個性不同外,他們還真是同一類人,一個用力量壓人,一個老用詭計欺人,而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