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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呀!我受不了他們愛耍帥的毛病,出門開跑車,衣著一定要巴黎當季限量的名牌,披披掛掛什麼鑽石珠寶。而且你幾乎可以在報章雜誌和媒體看到他們騷包的模樣,所以我打死也不要和他們相認。”
“你到底有什麼樣的家人?”不只他在等著,所有堂口主事及長老和左、右護法一樣掏了耳朵努力聽。
“一些三流歌星、三流商人、三流政客和三流主婦。”她輕啐,那些家人真是頹廢得可以。
主婦也有三流的?斐冷鷹問得自己都很無力。
“舉例說明。”
“我姓白。”白紫若直接點出重點。
“你姓白和……白?”一些與白字有關的事浮上臺面。“白氏企業、名歌星白凡、黨國大老白……”
他念一項,她就點一個頭,到了最後他自己都念不下去,大呼她是白家的黑羊。
午後的清風襲來,帶來一絲絲涼意,剛下過毛毛雨的天空特別清澈乾淨,有些模糊不清的小小彩虹在半空浮現,蔚為美麗。
一道頎長的身影落在敞開的透明玻璃門前,兩道眉毛緊緊鎖在一起,似在沉思,似在煩惱,沉浸在自己的空間裡,不察躡足的足音靠近。
“喂——笨鷹。”
一受驚擾,斐冷鷹反射性地要扣住對方的咽喉,一隻狠厲的手在看見來者後,硬生生地收了起來,差點造成憾事。
“記住,以後不要在我背後無聲地做些小動作,我怕傷了你。”還好他及時收了手。
裝做一臉無邪的白紫若玩笑性地眨眨眼。“如果我告訴你我曾學過幾年功夫,你是不是可以安心點。”
“你?”斐冷鷹用懷疑的眼神瞧她沒啥肉的手臂。
“不要小看女人,我學得是柔性武功,不會傻得和硬邦邦的大男人對招。”她是一招半式闖江湖。
房東石奇本身是退了休的國術大師,閒暇時總會教她幾招防身術,幾年下來小有成績,與一般男人比劃不是問題——他例外。
而且擁有一身怪招式的風天亞,不時要她學一些掙脫逃跑之術,只要對手不強,她都可以輕易擺脫。
對於眼前的男人,白紫若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沒人會傻得拿頭去撞牆。
斐冷鷹臉上一柔,寵溺地揉揉她的頭。“我可不敢看輕你這個小女子。”
“為什麼我覺得你這句話在嘲笑我。”她退了一步,避開他情人似的揉撫。
“會嗎?你太敏感了。”她有搞得男人崩潰的本事。他在心裡說,但他可不敢直接告訴她。
小心駛得萬年船,天下沒有不長毛的狼。“你沒吃藥對吧!”
噢!捉得真緊。“我傷口快好了,藥不吃應該沒關係。”他是能賴且賴。
這幾天介鴻和子忻被她怪異的作息,搞得兩眼浮腫、精神不寧,大喊著罷工、休假,他才要他們下南部去處理一些事。
近日幫內很平靜,不再有人使小詭計扯他後腿,讓他能安心養傷,不過他擔心這是風雨前的寧靜。
“哈!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改用藥膳的方法。”自己果然聰明。
“藥膳?”
“就是在中藥店捉些滋血養肌的草藥煮魚湯,久熬的湯藥少了藥味多了魚的鮮味,你就不再跑給我追。”
斐冷鷹動容地圈住她的細腰。“我哪有跑給你追,是你太會溜了。”害他苦追在後才是真的。
“少動不動就摟摟抱抱的,我可不是填充娃娃。”
白紫若稍一掙扎,他摟得更緊。
“你比填充娃娃可愛多了,而且愛找我麻煩。”
他是樂於承受這種“酷刑”。
麻煩?啊!差點忘了。“你該換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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