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的紛爭與阿爾格爾無關(第2/3 頁)
更是直接在會議上正式宣佈變更繼承人。簽署過正式的工作合同,當然不至於被趕出財團,可實際上也差不多了。無窮無盡的冷板凳,無窮無盡的白眼非議,眼睜睜看著熬命熬來的美好人生瞬間化為泡影,要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阿久津被迫加入軍隊前往澳大利亞備戰,等到回來的時候一切塵埃落定……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堅持下去。那些生來高高在上的傢伙根本不懂因為別人一句話就被毀掉所有努力的痛苦,這些傢伙怎樣用鄙夷無恥狗腿的眼神瞪自己都無所謂,他的恨絕對不摻雜一絲虛情假意。
晚餐最終不歡而散,該感謝他們還記得現場有倆無辜孩子,沒有直接上手打起來嗎?阿爾格爾擦乾淨嘴,抱起亞歷山大先生加入大部隊往修煉者之間走,默默吐槽這飯吃得又香又緊張,他的胃好像也不怎麼舒服了。等他們到的時候,村民們已經三三兩兩聚在裡面,或疲憊,或害怕,或擔心,或驚怒,暖風呼呼地吹,嬰兒小聲啜泣,人群中瀰漫著一股煩躁不安的氣息。倉院之裡的生活向來平靜規律,今天,不,是最近發生太多事了,上晚課紓解一下火氣還是很有必要的。
阿爾格爾這回沒開靈視,閉上眼睛專心跟著臺上指導大家的春美姐放鬆身體,盡情與自然交融。情緒逐漸和緩,累積在肌肉中的疲勞慢慢釋放,阿爾開始覺得手腳有些痠痛,也是哦,他跟猴子繞著御魂山上上下下兜了好大的圈子呢,不累才奇怪吧。
空調吹得人口乾舌燥,不過晚課結束,眾人的神情肉眼可見平和了許多。管事婆婆清清嗓子,提高聲音催大家回房休息,晚上正是獼猴睡覺的時間,防禦工事修繕得差不多了,巡邏隊連續半個月巡視村莊,今天更是加班加點,身心俱疲,明天就是真宵大人的靈媒儀式,務必養好精神,斷不能再讓猴子下山傷人!大夥應聲散去,唯有八名守夜人苦哈哈相約去廚房泡點濃茶提神,婆婆很是擔憂獼猴餓極了會再做出什麼出乎意料的事,還是叫人守著才能安心。
阿爾格爾一陣閃轉騰挪,順利找到背起小寶寶、拉上大兒子準備離開的居酒屋姨姨,搶在理夏小姐還有阿久津先生前,先是笨拙關心了一下嬰兒的傷情,然後火速以小朋友特有的生硬說話技巧直入正題,問蜂蜜酒還有沒有剩。漂亮阿姨愣了一下,村子就這麼大,什麼訊息都流通得很快,她也感激這孩子昨天想買酒,才意外趕在那群畜生傷害女兒前叫人發現了家裡的異狀,於是笑盈盈告訴他寶寶沒事,不過店裡只剩烈酒了,勞德君想要的話可以留下地址,下個月最新那批蜂蜜酒便釀好了,她到時候找人給送過去。那感情好啊,阿爾爽快答應,從布偶嘴裡摸出紙筆留下便籤交給姨姨,高高興興準備回房休息。春美累了一天,想想阿爾格爾的北客房距離理夏小姐的西客房,還有青木夫人的東客房都很遠,不必擔心,小女孩也不強撐,道過晚安兀自迷迷糊糊飄回臥室睡覺。
小客人心滿意足揮手道別,難搞的那一批呢,長輩精疲力竭,結伴回房,年輕人則約上居酒屋老闆娘準備去她家喝上幾杯,這也是他們來倉院之裡的慣例了。老闆娘正愁鬧猴子損失巨大呢,有老客人上門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反正有人守夜,客人們到時候回去,叫一聲門就開了,方便得很。因為沒有討厭的人在場,理夏眉眼柔和,聳聳肩開玩笑說實在不行在居酒屋將就一晚也沒問題,阿久津翻了個白眼,抱怨她從哪裡染上了開地獄玩笑的習慣。怎麼不是地獄玩笑呢,別看理夏出生豪門世家,實際上因為父親的厭棄以及阿久津當年離開日本,無力援助,這位大小姐睡了小半年的公園長椅,居酒屋總比長椅好啊。
煩心事已然過去,偌大的宅院亮起燈籠,竭力點亮這個黑夜。阿爾格爾獨自在走廊上漫步,晚課的時候他就坐在暖爐旁邊,那風吹的,可把孩子渴壞了,索性樓梯就在眼前,他決定去底樓廚房找點水喝,畢竟一天都沒回過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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