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鬣狗能有什麼壞心思呢?(第2/3 頁)
睜看著大人帶上大魚翻過來,不敢躲開,生怕大哥哥摔疼,只能閉上眼睛努力想象自己是朵不會動、不會疼的小蘑菇,牢牢撐住病人的身體,乖巧等待阿爾忙完過來救自己。
阿爾格爾在海邊經常給哥哥打下手處理獵物,他本來應該很麻利的,但是誰讓這次處理、不是,救治的是個大活人呢?心裡有所顧忌,手上的動作就會遲緩許多,可是中也不嫌棄呀?他只知道自從阿爾小跑回來,身上的壓力明顯輕了好多,果然阿爾最棒啦!小男孩配合同伴,腳丫子一點一點往外挪,眼瞧大哥哥的臉終於平安落地,孩子們歡呼起來擊掌相慶,至於那條被壓在成年人身下的魚,沒聽它說有意見啊。在如此歡快的氣氛中,阿爾格爾想想那封還沒到手的表揚信,糾結片刻到底是良心不安,一屁股坐地上宣佈自己要給病人織條毯子,以免拖屍的時候大哥哥不爭氣壞掉,他是說褲子會不爭氣壞掉。
“誒?那我們待會兒不是要再翻一遍?”中原中也大驚失色。
阿爾格爾撓撓臉蛋:“對哦,畢竟毛毯墊在下面才有用嘛。”
“唔,麻煩是麻煩了一點,不過阿爾說的也很有道理啦!本來暈倒就已經夠可憐了,要是受傷流血不是更可憐了嗎?”
說幹就幹,阿爾扒拉來毛線球開始忙活,中原中也同樣沒閒著,嘿咻嘿咻賣力把大哥哥壓在身下、跟胸前大魚貼貼的右胳膊拔了出來,抽出來後發現人家右手手套鬆了,還相當熱心地湊上前去幫他整理。
咦,男孩全身僵硬,這手套摸上去怎麼……
阿爾格爾完全沒有發現中也的異常,他低著腦袋,全心全意投入到抽取大橋行道線給毛毯縫小白花的工作當中——反正不會有救護車開過來,這線也沒用,小孩氣鼓鼓地想——小白花這種奢侈的裝飾品屬於阿爾穿越後才養成的習慣性收尾動作,幾秒後阿爾格爾便大功告成了,他放下小毛毯,魚鱗手鍊隨著男孩伸懶腰的動作叮咚作響,呼,身心舒暢!阿爾格爾抬頭,剛要招呼中也動手翻身,就見他捧著大哥哥的手,臉蛋一個勁在人家手套上蹭。
咦惹,阿爾默默抱緊懷裡的小毯子:“中也是被傳染笨蛋小狗病毒了嗎。”
“沒有那種病毒啦!還有不笨,我也不是小狗!”
“哦,我說出來了啊。”
“阿爾!”
惱羞成怒了耶?阿爾格爾舉手立答:“我在。”
中原中也一哽,熟練忽視阿爾不知有心還是無意的怪話,蹭蹭那隻大手,滿臉幸福:“我這樣是因為這個大哥哥是我媽媽呀!”
“……啊?”
阿爾格爾瞳孔地震,中原中也則肯定地衝他點點頭,就是這隻手,不會錯!他全部想起來了!
那是中也還叫“試作品.甲乙五八號”時最初的記憶,液體翻湧,一隻大手劃破眼前無盡的青黑,用力把自己拉了出去,帶到這個世界和阿爾還有大家相遇……這不是媽媽是什麼?!跟昨天《大將軍》的劇情一模一樣!救孩子逃離牢籠的當然應該是孩子的媽媽呀?這推理有理有據,簡直完美!中原中也暗自感嘆,原來媽媽那個時候戴著手套呀,難怪感覺記憶裡的手那麼涼、那麼滑……小朋友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現在看起來這麼虛弱,也暫且沒辦法把媽媽的手跟大哥哥的臉對應起來,不過他會努力的(握拳)!
不要隨隨便便往奇怪的方向努力啊喂!
可憐間諜先生昏迷不醒,糾正幼童認知的重任莫名其妙落在了三年級小學生阿爾格爾.勞德的肩上。阿爾在“我大受震撼”的混亂中捂住腦袋試圖理清思路,首先,人類的母親至少應該是一位女性吧?眼前這個人明顯是大哥哥,而不是大姐姐、等等哦!他差點忘了,中也是實驗體誒,除了“生物學意義上的父母”,創造中也的研究員嚴格來說確實給予了他生命,符合“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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