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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那麼那個鎮土的牌子在你們手中了?”聽葉子說完,葉歌視線在兩人臉上掃了一遍,最後定在易寒臉上。
易寒見狀,雖有些猶豫,可還是把牌子掏了出來給葉歌看。在葉歌拿走的那一霎那,她莫名有種交出寶貝般的惶恐感覺,彷彿那塊牌子就連著她的大俠之夢一般。好在葉歌只是看了看,就將牌子還給了她,末了拍了拍兩人肩膀道:“這事我來想想,你們先不用管,但是別再對旁人提起了。”
說罷,他一掃剛才還一副餓死鬼投胎趕著去蹭飯的模樣,又踏步往季府大堂走去。易寒和葉子不知他去而復返是準備怎麼想,可葉歌已察覺到從審問開始,自己心裡那股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了。
燕陸離果然交待得太容易了!
從君山島開始,他一步步設計,是如何把正道耍得團團轉的。這樣的人,難道不知道說出秘密後只會任人宰割?難道不會為自己留一條退路?如今既已知他身為七曜,看來事情不會就這樣落幕了……
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了一週的周更= =
但是咱又要考核了~~~又要學習了~~~心塞
☆、盤天宮小劇場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正經了太久了,來調劑一下神經吧。
既然有親說易爹總是讓人不能不注意,那就拿易爹來開刀。
易暮崖小朋友今年8歲,開始習武已經5年,天分還不錯,但是不太愛讀書,一手字寫得狗爬一般。有許多快樂,許多不滿,許多無知,許多無畏,許多意氣,許多張揚……
辰時:
易小朋友該起床了,不過賴床是他的必然過程。聞雞起舞這樣的概念易小朋友是從來沒有的,所以服侍他的侍從們都熟悉了對他三催四請的一整套流程。
先是象徵性的喊兩遍——這當然是沒有用的。
然後就是上手搖——這一般會得到被子被抓得更緊,或是被易小朋友警告“你給小爺去死”這兩種結局。
最後,也就是最有用的一招了——侍從二話不說,請來了宮主易凰。
易凰一看這個時辰就知道是什麼事請,什麼廢話也不說,上手就抓住被子兩角,用內力一震,就將被子從兒子的魔抓中掀了起來,將衣衫單薄的易小朋友暴露在清晨的冰涼空氣之中,而後結束任務,又一陣風似的回去辦公了。
易小朋友打不過自己的娘,無可奈何只好起床,並且已經記不清多少次在心內起誓到:等他當了宮主,若再有人敢催他起床,一律按判教之罪就地正法!
巳時:
吃完早飯,易小朋友來到練功房,陪練的厲焦已經在這裡等著了。厲焦是護法家的孩子,比易小朋友虛長2歲,身體結實,經打耐踹,於是被安排來做了易小朋友的玩伴。不過說是玩伴,卻是被欺負和被差遣的時候更多一些,好在厲焦這孩子憨實,自己也並不覺得有多委屈。
一天之計在於晨,晨練自然也是很嚴格的。易凰在別的方面可以縱容兒子,可在習武方面卻是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的。否則將來出去混,丟了自己的臉和盤天宮的臉還在其次,丟了命才是關鍵問題。
雖然易小朋友這個年齡對死亡還沒什麼具體概念,但獲得勝利的那種成就感是任何一個男孩子都不會討厭的——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個好勝心強的孩子。所以每次跟厲焦對練都是下死手,絕對沒有“重在參與“這樣的念頭。而如前面所說,厲焦是個憨實的孩子,他覺得好的陪練自然該是能打到盡興的陪練,於是兩個人的對練基本都會演變成對掐,而因為經驗有限,當招式技巧用盡之時,對掐又會演變成人類最原始的拳打腳踢,手撕口咬。
有時連武師都看不下去了,覺得照這樣鍛鍊下去,教出來的不是兩個武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