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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話了,“原來是那位及笄年華的小姑娘,既然特意前來,虞某再推三阻四實在有些做作了,請進吧。”
他話音剛落,雖看不出林子有什麼變化,卻能聽到四處悉悉索索的響動。季斂之知道這應該是解除了陣法的聲音,但他總覺得有些奇怪。之前設陣擋人,他可以理解,如今怎麼又因跟易寒莫名其妙的幾句答話,便讓他們進入了呢?這麼想著,為防意外,他便當先走在了兩個孩子的前面。
此時時間已到了夜晚,好在月正當頭,銀光滿洩,撒在林間斑斑點點,另有一番意境。三人這次順著之前的路前行,不一會就來到了幾座小丘陵包圍的空地之間,只見一座精緻的木屋矗立其中,門外站著一位提著燈籠的小廝和一名青年。那青年見到易寒三人,便向前走了一步,行了個同輩揖禮,微笑道:“在下虞丹墨,見過三位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一技傍身走天下
當一個人極其神秘的時候,總是會提升人們對他的期待度,而當那層神秘的面紗被揭下來時,倘若面紗後之人不夠驚才絕豔,那難免不僅不讓人讚歎,反而讓人十分的失望了。
易寒見到虞丹墨的真容時,雖然不能說十分之失望,但也沒覺得他有美到需要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地步。一張乾乾淨淨的臉,配上舒展的眉目,沒有武林中人那種颯爽的英氣,而多了分讀書人的文質彬彬。
總體來說,先打個及格分吧——易寒在心裡默默唸叨著。
“深夜拜訪,實在不好意思。”季斂之衝虞丹墨抱拳回禮道:“因為小妹對公子之畫技十分神往,我等才冒昧來叨擾公子了。”
“果然人年長几分,說的話才比較像話一點。”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跟在季斂之的話後響起來,赫然就是方才與易寒隔陣對壘的少年嗓音。易寒看著說話的拎燈籠少年,這才發現他就是在城裡替自己登記編號的小廝,同樣面無表情一張的臉,只是更加沒有好臉色。
當著人家主人的面,易寒忍了忍沒有發作,倒是虞丹墨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易寒,親切地解釋道:“受人仰慕,虞某本該深感榮幸,只是因為過去常會有些附庸風雅,又或滿身銅臭,又或被虞某揭穿了身份的人前來騷擾,虞某才在落腳之處這般佈置,並不是刻意要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番說辭與季斂之之前所想一致,兩人不免又客套幾句,最後虞丹墨讓小廝打掃了兩間廂房給易寒三人夜宿,又對易寒笑道:“今日虞某不作畫了,小姐若有興趣,歡迎明早來虞某的書房參觀。”
第二天,易寒起了個大早。山林間鳥類眾多,因此天才矇矇亮便充斥著各種鳴禽此起彼伏的聲音。等易寒在這堆鳥的聒噪中洗漱完畢出了房來,便看見葉子正在晨練,那位小廝則在澆花。
“咦,斂之哥哥呢?”易寒左右瞧瞧,沒看見慣於早起的季斂之的身影。
“虞公子早上說我們可以借宿在他這,所以季大哥回城裡退客房去了。”葉子耍完幾路刀法,對易寒解釋道。
“虞公子?虞公子已經起了嗎?”聽到除季斂之外最感興趣的這個名字,易寒立刻來了精神,她還記得虞丹墨昨日請她去參觀的邀約,便向那小廝詢問。
這小廝名叫黛螺,不僅是虞丹墨的貼身近侍,還是他出門在外的隨身護衛,別看年紀不大,功夫倒是不弱,之前擋住易寒三人去路的迷陣,也是他的手筆。只是這人寡言少語,一張十五六歲的臉愣是副五六十歲的表情。
“公子早已起了,此時正在書房畫畫。”黛螺頭也不回地答了易寒一句,那冷冷的語調,倒真合他名字裡“青黑色”顏料的感覺。
易寒進了書房,果然看見虞丹墨站在桌子旁邊,只見他做了幾個深呼吸,鬆鬆雙肩,抖抖雙手,又五指相交一陣咔嚓之聲,那一臉凝重的表情,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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