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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如今竟學著城裡的大戶修起族譜來,這要放在十多年前,哪裡敢想呢?這都是鸞姐兒的功勞,老頭子都記著呢。大侄子你看看,老朽那兩個侄孫兒可是端端正正的記載在咱們老劉家的族譜上呢,這可是再做不得假的。”
吳莘並沒有接族譜,他端著茶碗,淡淡笑道:“族長說笑了,您老修族譜的時候,晚輩就在旁看著呢,今兒個就不用再看了。”
族長太太見劉族長話總是說不到點子上,她乾脆自己上,她指著族譜的第一頁跟吳莘道:“吳小子,嬸子記得你當年還跟我家老頭子說,這修族譜,最好能從有記憶的先祖修起,不可亂修的。那個時候,咱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聚在一起,可是好一通回想,才想起大家共同記憶的先祖的。呶,你看看,咱們記得最早最清楚最能說的清來歷的就是咱們老一輩的祖輩那一代了。想想那個時候還是戰亂吧?咱們的劉祖父還做過蘇州城裡的縣丞呢,他老人家結的親家就是姓林的,這就是咱們的老祖母了。只是”
劉族長介面道:“只是那個時候咱們人小,記不得這位林老祖母出自哪一家,戰亂過後,天下初定,先父帶著咱們剩下的劉氏子孫幾經輾轉,最終在這柳樹村紮下根來,才有了今日的劉氏二十七房。”
吳莘接過族譜,朝第一頁看去,只見上面寥寥寫了幾個字,劉氏先祖,曾任蘇州縣丞,嫡妻林氏,其他的就沒有了。
直到第二頁第三頁,人數才漸漸多了起來,到了第四頁往後,每一方都幾乎佔了整整一頁紙,有的甚至一頁紙子孫都記不下,得加頁才成。
吳莘咂舌道:“劉家真是子孫昌盛。”
劉族長笑呵呵道:“都是託福,託福。”
吳莘繼續問道:“聽嬸子的言外之意,如今這林姓老祖母孃家是有著落了?”
林族長愁眉苦臉道:“這誰能說的清楚呢?去年,那個叫林源的,莫名其妙的找了上來,咱們先是在城裡隨意吃了幾杯酒,等酒過三巡後,他非說咱們長的有幾分像,莫非是一個老祖宗?我這酒意上頭,就跟他掰扯起自家老祖宗起來,老頭子的本意是說一個老祖宗的事純屬無稽之談,結果那個林源第二天就帶著族譜找上門來,非要指著他家的族譜說,當年他們林家有一位姑奶奶嫁的就是姓劉的,只不過戰亂失散了。他又說咱們劉姓先祖娶妻林氏,他們林姓先祖姑奶奶嫁的夫婿姓劉,咱們長得又這般的像,說不得咱們兩家正是失散多年的表兄弟呢?”
莫磐聽的不由笑出了聲來,引得眾人都轉頭去看他。
莫磐笑道:“不瞞諸位,‘長得像’這話,晚輩可是聽了有好幾年了。”
這可真是百密一疏,終有一漏。
當年莫青鸞跟吳老夫子做了多少打算,終抵不過今日的一個‘像’字。
吳莘也鬱悶的緊,他猶不死心的問劉族長:“那林源說的,你們兩家長得像可是真的?”
劉族長被莫磐笑的老臉一紅,覺著自己說的話自己都覺著荒誕可笑,此時被吳莘一問,他就更覺離奇了,他跟吳莘道:“說起來這事兒也怪,老朽原先只當這林源吃飽了沒事兒幹瞎胡鬧,誰曾想被他念叨了這麼幾個月,有一次族中讀書的兒郎跟他面前一站,老朽這遠遠的打眼瞧著,竟真有幾分相似的影子。大侄子你說,這咱們家的老祖母,莫不是真的跟林族長說的那樣出自林家?”
吳莘嗤笑道:“這天下像的人多了去了,難道都是一個老祖宗不成?”
劉族長還想再說什麼,那邊劉家媳婦已經帶著五嬸子一家到了,一起來的還有二奶奶跟她的長子劉家大伯。
劉五嬸在路上已經聽族長家媳婦說了個大概,她一進門就去看劉癩子,見他腫臉斷腿的趴在地上起不來身就‘嗷’的一聲趴在兒子身上嚎啕大哭。
劉五叔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