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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折磨,真的暈厥過去。
陸主簿搖搖頭,拿著證詞,開始連夜問話馬瓊!
三叉灣因鹽場而得名!
流經此處的大河分支在這裡匯聚,除了沖刷出了含鹽量豐富的鹽場,還匯聚了謀生的百姓民眾在此,以製鹽、販鹽、賣鹽為生。
馬家是三叉灣村裡一戶名不見經傳的普通人家,世代靠著做散戶販賣些私鹽為生,沒餓著,但也沒發了財。
馬瓊就出生在這樣的人家裡!他自幼聰穎,好讀書,但他比讀書更擅長的是溜鬚拍馬走捷徑。
顧問之就是他走的捷徑。
他跟顧問之相視是在三叉灣的大鹽場裡。三年前,到揚州赴任的巡鹽御史是顧家人,決定到揚州書院讀書的顧問之自然要到鹽場裡見識一番。他們官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經過三叉灣的時候,引起了馬瓊的注意,高高在上的官爺他高攀不上,十幾歲的小公子他還接觸不到嗎?他略施手段,引起了顧問之的好奇,跟他說上了話,馬瓊在這三叉灣附近,又是有名的‘讀書人’,所以,一來二去的,馬瓊就跟顧問之混熟了,事事以他馬首是瞻,鞍前馬後的侍候。顧問之巴不得有個不請自來的人給他做小弟,不僅推薦他到書院讀書,還與他做一些‘密事’。
這幾年的巡鹽御史換了幾波,但每一人不是顧家人就是顧家的姻親故舊,總之都與顧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顧問之作為嫡枝少爺,自然在這些人面前有著天大的臉面。
這巡鹽御史的衙門看似設在揚州城裡,但實際上,裡面的人早就姓了顧!說的話還沒有顧問之的小廝管用。
作為顧問之數得著的狗腿子,馬瓊家自然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兩年眼看著就要起來了。誰知道,禍從天降呢?
此時,馬瓊聽著陸主簿口裡的口供,想著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的自家名聲和親人,知道自己這次已經在劫難逃!要是沒有顧問之想要他命這件事,馬瓊自然期望也相信顧問之會想法子救他出去。
但是,現在呢?他冷笑一聲,現在,恐怕顧問之巴不得他死在裡面,好讓他稱心如意呢!
雖然,他不知道顧問之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要殺他!
他正想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將顧問之之前做的那些事都抖露出來的時候,就聽有衙役來報,說:“巡鹽御史府投了帖子,要給馬秀才作保,希望縣衙能讓他們接了馬秀才回去醫治,等病情稍有起色,再問話不遲。”
陸主簿皺眉道:“老爺怎麼說?”
衙役道:“縣老爺說,按規矩馬秀才是被告,且有確鑿證詞和證人在,在案情審理結束前,不可離開羈候所,但可允准探望,也不許苛待。現下已是深夜,縣老爺請老爺先回去安歇,案子等明日再審不遲。”
衙役的話聽在馬瓊耳中,他的眼裡陡然亮了起來:巡鹽御史府,是顧問之!顧問之要保他!
雖然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他,此人必有陰謀,但是,即便顧問之不懷好意,可能光明正大的活著,誰願意受牢獄之災呢?
跟那六個地痞一樣的想法,馬瓊已經被莫磐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嚇住了!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裡,他先是重傷,再到生死門裡走了一遭,這樣恐怖的經歷,已經超出了他年輕的心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他早就將他在書院裡學到的律法全然忘記!
按照律法,即便他現在認了罪,那也是一個行兇未遂的罪名,而且因為最終受傷的人是他自己,最後可能只是打幾板子了事,以他秀才功名在身的情況,是可以交銀抵刑的。
現在,他驚恐之下,只靠本能行事了!
馬瓊本能的認為,莫磐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現今他名聲盡毀,身陷牢獄,正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大好時機,莫磐怎麼會放過他?將心比心,他要是處在莫磐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