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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顧問之,而是首先撿起蹴鞠球來看。
一個很普通很常用的蹴鞠,是用後山採集的小指細的藤條密密的編制而成,球的周圍用綵帶墜了六個藍色流蘇,也是用很普通的絲線打成的。他使勁捏了捏球體,柔軟韌性,沒有摸到硬物。
他打量著穿藍衣服一方隊伍,對方正聚在一起不知所措的看著已經亂成一團的紅方隊伍,走過去對他們道:“剛才的球是誰踢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推出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少年來。倒是有年紀大的隊友想替他頂罪,但其實這一腳是誰踢對的,根本就瞞不住,因為大庭廣眾之下,大家都看到了。
胡云看著小少年,又看了看手裡的蹴鞠,怎麼也想不出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少年能踢出能把成年男人人砸暈的力道的球。
他剛想說些什麼,就聽那小少年小聲的道:“夫子,我沒用力。”
他周圍的少年們也都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給他作證:“沒錯夫子,我看到了,莫磐他人小,踢出的那一腳根本用不了多少力氣。”
有跟顧問之差不多大的少年道:“是啊夫子,你看他風吹就倒的樣子,也就是跑的快一些,等踢的時候根本就用不上勁。而且顧問之可是書院裡有名的球場悍將,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實,他沒道理躲不開那樣一個球的。”
“是啊夫子,莫磐才學會蹴鞠,準頭沒那麼好的。”
“夫子,你可以讓他再踢一下,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是啊夫子…”
“再踢一下嘛…”
“沒準是顧學長自己的問題呢?你看他也沒流血,說暈就暈了…”
“不會是突發惡疾吧?”
“夫子…”……
胡云:“都住口!”
場面瞬間安靜如雞!
他看著這群蔫頭耷腦的小學生,不由得頭疼起來,說起來,他也不信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能把一個成年人一球踢暈過去,他還是傾向於球有問題,也說不定真是顧問之自己的問題。
一時顧監院帶著郎中趕過來,胡云遠遠看著顧監院一臉怒容的模樣,就對穿藍衣服的少年們揮了揮手,讓他們散開了。
莫磐轉頭看了一眼被抬走的顧問之和拿著蹴鞠球無能狂怒的顧監院,滿臉的害怕和忐忑心下卻波瀾無驚的和他的隊友們走了。
他們說的都沒錯,眾目睽睽之下,球當然沒有問題,他也沒敢用多少力道。但是踢出的那一腳卻帶了內家功力,球體和顧問之面門相接的同時,內勁也透過球體直擊面門與球體相接的地方,猝死倒是不至於,更不會流血,但腦震盪躺床上修養個天是必須的。
這次只是給他個教訓,希望他能明白有些人是不能惹的道理!
至於能不能查到他的身上,都說了是眾目睽睽之下,他就算自己承認了,眾人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他可沒做也沒能力做什麼手腳。大家都只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他要真的被‘冤枉’了,他也不是個打掉牙和血吞的悶葫蘆,真鬧起來,書院的名聲也別想要了。
更何況,在揚州書院裡,顧監院也未必就能一手遮天,他顧問之自己暈倒在蹴鞠場上,也沒受什麼傷,憑什麼就說跟他有關?他要是這麼做了,以後誰還和他蹴鞠?畢竟,他顧問之在人前立的可是彬彬有禮的學長形象!
就像莫磐想的那樣,這件事表面上就不了了之了。因為顧問之當天下午就醒過來了,除了聽不得大聲,不能移動,動不動就嘔吐眩暈之外,並沒有發現多大的問題。郎中也說這是頭部被擊中後的後遺症,過兩天就好了,無須擔心。
顧監院自然是要將事情的始末調查清楚的。蹴鞠球沒有問題,侄孫的身體狀況他最清楚,也沒有什麼‘惡疾’,那麼問題就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