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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道:“不錯,看來我的話你還是聽進去了,這一次你沒有放糖。”
幽雪面無表情地道:“你說的話,我怎麼敢不聽呢?”
張楓捏了捏他的下巴,笑盈盈地道:“等我將陳二嘎除去,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去法國旅遊,你看怎麼樣?”
幽雪的手掌緊握,道:“隨便,你怎麼說都好。”
陳二嘎正在睡覺。
他睡覺的時候有個毛病,就是不喜歡別人在邊上看著,但是這一次卻是個例外,童娟就坐在他的身邊。
本來陳二嘎是不太願意的,但是童娟卻再三強調,她一定要在他身邊,她怕陳二嘎睡覺的時候被人偷襲。
其實陳二嘎覺得這根本就是多餘的。
因為陳二嘎睡覺都只是三分熟而已,還有七分的精力在洞察著周遭的一切,只要周圍發生一丁點的事情,他立刻就會驚醒的。
這也是陳二嘎從踏上這條不歸路到現在一直保持著的優良傳統之一。
童娟正在打毛衣,她打毛衣的手法並不純熟,但卻在一針一線地編織著。
因為這兒沒有花讓他澆灌了。
她坐在床邊,啥事都沒幹,就光打毛衣,已經打了有兩個小時了。女人對於一件事情的專注,確實是男人所無法相比的。
就算她們長年累月地幹同一件事情,她們也不會覺得膩煩的。
“我說,現在是夏天,你打毛衣做啥?”不知道什麼時候,陳二嘎已經醒了。
童娟嚇了一跳,剛才她看向陳二嘎的時候,陳二嘎還在大呼呢,居然說醒就醒了。
陳二嘎支著胳膊,靠在床頭,道:“你們女人為什麼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呢?”
童娟依舊自顧自地織著毛衣,道:“這你們男人就不懂了吧,你以為毛衣是那麼好織的嗎?都是一針一線打出來的,從現在開始織,一直織到冬天,正好織好了,你們男人就可以穿了,不是嗎?”
陳二嘎點了點頭,也覺得她這話說的很有道理。
童娟接著道:“男人穿著老婆織成的毛衣,總以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卻從來沒有想過,這毛衣是如何編織的。”
陳二嘎摸了摸下頜,道:“你這話說的很在理,這也就是為什麼男人跟女人會經常吵架的原因了,因為不管男人或者女人,都沒有試圖從對方的角度去想問題。”
陳二嘎從床上爬起來,倒了杯熱水,喝了下去。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牙齒有點疼,看來我需要去看牙醫了。”陳二嘎自言自語著道。
“你牙齒疼?”童娟眨了眨眼睛,道。
“是的。”陳二嘎將襯衫穿起來,撫摸著自己的腮幫子,道:“尤其是今天,特別的疼,我以為多喝幾杯熱水就會好一點了,看來還是不行。”
“你準備出門嗎?”童娟看陳二嘎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道。
“是,去看牙醫。”陳二嘎道。
“你這樣子出去,不怕被別人認出來?”童娟擔心地道。
“我自然有我的法子。”陳二嘎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頂復古鴨舌帽,往頭上一扣,道:“怎麼樣,這樣別人就認不出來我了,而且現在天已經黑了,不會有誰盯在你臉上看的。”
陳二嘎很少戴帽子,可是他戴了帽子也很好看,有一種別樣的氣質。
童娟呆了呆。
“好了,你在這裡慢慢地織毛衣,我帶水果回來給你吃。”陳二嘎將帽沿往下拉了拉,走出了房門。
他牙齒真的疼嗎?當然不是,陳二嘎的牙齒雖然經常會疼,但今天卻絕對一點也不疼,他只是隨便找個理由出來逛逛而已。
雖然在這種時候,在外面行走難免有諸多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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