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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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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著走,這就叫羊了。

有一場就是張景常老旦唱牧羊山那一場,我們演羊的四五個小孩,都蹲那兒聽人唱,人家唱完溜板,我們就下場,“羊”就爬著貓著腰下去了。可我那時最小,可能也就是11歲吧。我和幾個小孩都蹲在那兒都是小羊,兩個老旦、青衣一人唱一段,唱完我們就該下去了,可我呢,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睡著了我就下不去了,老旦拿著棍子就打我呀,劈頭蓋臉打了幾下把我打醒了,一看人家都走了,我拉著這個道袍、兩個手擋著臉貓著腰就跑下去。我捱打以後才清楚,小孩在戲班裡經常捱打。

我從小記的第一件事情:我要唱戲(2)

還有一次,我演秦香蓮的冬哥。我戴一個頭套子,小孩呀,我頭上長蝨子。我是梳一根小辮,蝨子長上很難受,癢還不說,人家都討厭,在誰面前誰都轟我。頭上的蝨子是黑的,蟣子是白的,就把那個黑蝨子都刮下來,那蟣子可就麻煩了,一串一串的,刮都刮不下來,真討厭,我自己也難受。我姐姐就給我捂蝨子,拿煤油捂,然後用破布包起來,但是這煤油一上來就更糟了,誰都知道我是滿頭的蝨子,一進後臺誰都恨我,恨我我也不在乎。

最苦的就是不允許我演冬哥,因為冬哥要戴那個頭套呀,戴帽子、戴孩兒發、包頭都不許,我就特別痛苦。後臺有人就諷刺我,你這頭蝨子誰敢粘你呀,除了把頭髮剃去沒法治,你拿火燒都不行,要剃光。我聽了後很害怕,捂著腦袋,害怕把頭髮剃下去。女孩嘛,剛十一二歲,我就捂著頭髮。有一天我姐姐給我拿蝨子,我姐有時候打我,打得疼著呢,她為了教我戲,她打我我也不恨她。她讓我過去,我想這是給我治蝨子,我就過去了。可我二伯父就來了,拿一個剪子“咔咔”就剪了好幾剪子,我還沒敢說我不剪頭呢,我二伯父拿著刀子衝著我來了,快極了,他一隻手扶著我的頭,一隻手拿著刀子,像梳頭那樣的刀子,是個木頭把的刀子,“嘩嘩”像削土豆皮一樣把腦袋削個鋥亮,剃個禿光頭,我很難受但是還不敢哭。

剃了頭最大的安慰就是能演戲了,我弄一塊破花布繫上,管箱子的那個大爺這次讓我拿那個孩兒髮套了,以前我要拿他不讓我拿,他說你腦袋長蝨子,你用完了別人用怎麼辦?這次我禿著腦袋往管箱子那大爺跟前一站,把花布往下一拉:“你看我能不能戴?”“啊?”他說:小鳳這孩子真有兩下子,她把頭剃了。我說:“我這是為了唱戲,剃頭、拔牙我都敢。”這句話我記得很清楚,他們都喜歡我。管箱子的大爺把頭套給我戴上了。

戴上髮套就能演戲了,我演冬哥。前頭都沒有出問題,就是“殺廟”那一場出了個大漏子:韓琪進廟一踹門,殺過,韓琪殺過來殺過去,秦香蓮拉著冬哥穿過來穿過去,我們就跟著跑。唱戲時我全忘了自己是禿頭,頭套戴上禿頭它不粘,戲裡後來不是跪下了嗎?“大爺呀……”央求他,冬哥被秦香蓮摟在懷裡邊。秦香蓮頭上戴的那個白銀的頭套,白銀哪、金簪呀這些東西把我的孩兒發給掛上了,她一站起來,把我的頭髮套給揭了蓋了,全露出來了。小女孩畫得臉挺漂亮,青頭皮一個禿和尚,臺下一看大笑,冬哥變成了姑子。這會兒秦香蓮還不知道,還跑來跑去的呢,頭上掛著我的那個頭髮套,那時候頭髮套不知道是用什麼頭髮做的,很輕很輕的,所以掛著也很自然。

我小的時候為了演戲什麼活都幹,主要是為了掙錢。我不唱戲我的家誰養?我母親比父親小17歲,父親肺病,經常吐血,沒錢治病。記得有一次下大雪,我父親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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