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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思昌好歹也見識過世面,頓時大聲喊道:“王月,這裡面有一個武功高手。”
畢竟要從積雪中運化出熱氣,這人至少要是一名內功非常好的對手才行,所以,包思昌想也沒有多想,就懷疑這裡面一定就是鬼母袁**。
………【第十一回:母子隔閡如深山(1)】………
(第一更。努力碼字中。)
那包思昌驟然望見眼前的雪堆之中有人,而且還是一個武林好手,不敢貿然前行,當即捏轉馬頭,朝著那身後不遠處的張醫仁行去,高聲喊道:“王月,那裡面的人一定是鬼母她,那雪堆上面還蒸發著一縷熱氣,很是妖異,一定是她,不然別的人是沒有那樣厲害的手法的。”
張醫仁回頭望了一眼溫道見,溫道見亦是皺眉不語,二人相視點頭,齊步將馬韁握緊,朝著雪堆眼前而來。餘我生在雪堆裡面早就聽見了外面那包思昌的一席陳述,頭腦一陣發熱,知道自己終究是躲藏不過,當即用力將身上週圍的冰雪朝外一掀,最後終於是站了起來,雙眼目不轉睛地看向了眼前眾人。張醫仁、溫道見以及身後的那一干人雙眼直愣愣地看向了餘我生,都是睜大了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雪堆裡面藏住的是一個孩子,這孩子身穿單薄衣衫,居然能夠忍耐住,這個時候看去,樣子還極為活潑的模樣,還有,方才包思昌明明看見那雪堆上面緩慢地冒著一縷熱氣,明顯人一看,就知道雪堆之中的那人一定是一位武學高手,而眼前的這小孩,年約**歲光景,居然會有這樣的一番本事,如何不讓人驚訝咋舌?
張醫仁直愣愣地盯住這孩子,目光看向了孩子的胸口上,見到他的脖子頸部果真是懸掛著一節繩索,好像下面墜掛著什麼東西,張醫仁當即想到了這孩子是誰,哈哈地一笑,道:“真是與生兒有緣呢,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又見到了張叔叔。”餘我生聽到這話,本能地一愣,不知道這看似威嚴的中年人怎麼會認識自己,張醫仁又繼續說道:“生兒,你還記得張叔叔嗎?小時候,我可是親手抱過你的呢,你那個時候還小,很可愛。時間真快呀,生兒就長這麼大了,叔叔差點就沒有認識出來呢,叔叔是不是比以前老了?”餘我生搖頭道:“你不是神教的首領麼?我聽塗婆婆說過,王月就是神教的首領。”張醫仁道:“張叔叔是神教的王月,也是神教的首領,你回到了峨眉山,你娘對你很好嗎?好久沒有見到你,叔叔當時心中很掛念你呢。還好,今天在這裡遇見了你,來,到叔叔跟前來。讓叔叔好好看一看你,怎麼樣?”餘我生突然揚起了小腦袋,道:“先別,我問你,你們神教是不是很壞,很殘忍,你是不是在騙小孩子,塗婆婆說過,所謂的神教,江湖中都叫做魔教,是一個很壞很壞的幫派。你不許說謊,我要看著你的眼睛回答。”
張醫仁哈哈地笑了一笑,身後的包思昌眾人聽到這小孩汙衊神教神威,都是憋紅了臉,很不喜歡餘我生的話。張醫仁笑罷,看住餘我生的那雙小眼睛,道:“張叔叔看住生兒的眼睛回答便是,張叔叔領導的這個神教,全名叫著‘八少三絕神鷹教’。你還小,不知道這樣多的道理,那叔叔來舉一個例子,讓你選擇一下,你聽了之後,就知道我神教是不是你塗婆婆口中說及的那個樣子了。”張醫仁此時從馬背上落下,來到了餘我生的跟前三丈開外的地方站住,道:“生兒,假如你自己沒有做錯事情,但是你的父母卻冤枉你說你做錯了事情,你會怎麼樣?”張醫仁說到這個例子,是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童年,故意來假設一問,哪知道餘我生憋紅了臉,道:“我沒有父親,我母親對我不好,所以,他們如果冤枉了我,我才不在乎,就當沒有事情發生一樣。”張醫仁轉頭看向了餘我生的臉面,看著他現在的神情舉止,又聯想到在此地遇見他,心中難免會疑惑那空靈子當年將這孩子強行從川蜀分舵搶走,為何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