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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敗的。七年之前,鬼母被關押在川蜀分舵的時候,我就是要等候這一天,沒有想到,一等就是七年,時間也真夠漫長的。”
範傑聽著這話,心中大吃一驚,茫然抬頭看向了張醫仁,道:“原來王月大人早就關注鬼母了,那個時候,鬼母被關押在川蜀分舵的時候,王月大人為何沒有動手呢?難道是想找回什麼東西?”
張醫仁哈哈地笑了一笑,道:“看來你也聽有悟性的,一點就透。不錯,我苦侯這樣多年,就是要拿一樣、或者說是拿許多樣東西,這個東西,只有透過鬼母的手腳才能夠拿到。”
張醫仁突然住口,轉頭看向溫道見,溫道見走上前來,面朝著範傑,道:“我神教有一樣至關緊要的東西在這鬼母的手中,而這東西,極有可能就是後山的機關變化時潛藏著的東西。說到了這裡,範傑,我相信你一定猜出了什麼吧?”
範傑支支吾吾地說道:“可是我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也不明白這東西到底在不在鬼母的手中。”
張醫仁道:“如此緊要的東西,她自然不會讓你知道。我再來問你,鬼母身邊的那個小男孩,是不是名叫餘我生,你老實回答我。”
範傑心中迷茫:“難道那小男孩會在鬼母的身邊,也是這人一手策劃的?可是,這明顯不可能的。餘我生與谷遺湘可是自己從峨眉山上抓來的。”當即道:“那小男孩是叫餘我生,不知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溫道見與張醫仁相視一笑,好像是滿心高興的神情。溫道見對張醫仁道:“如果陳夫人知道那小男孩就是空靈子的兒子,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張醫仁贊同的點了點頭,繼而又轉頭看向了範傑,道:“這個孩子是不是天生有一種疾病,非常的煩躁不安,需要用一種冰冷至寒的寶劍來禦寒?”
範傑一呆,茫然的眼神中,只得微微點頭,道:“不錯,原來這一切,王月早就算計好了。”
張醫仁舉手製住道:“錯,這個孩子會在鬼母的身邊,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只是從那康家丟失的寶劍事情上推測出來的。是想那鬼母何等的武藝,什麼寶劍會放在她的法眼之中,如果不是別的目的,她沒有必要與渝州康家翻臉。後來,陳夫人親眼看見了那劍可以治癒那孩子的疾病,陳夫人將孩子的病症告訴我的時候,我還有一些懷疑與驚奇,心想這普天之下,世界還真小,難不成就是那個嬰兒,果不其然,果不其然,真的是他。哈哈。這種病症天下難覓,不是他又會有誰呢。”
溫道見上前拱手道:“王月,那小孩既然在鬼母的手中,難道鬼母真的改變了先前殘忍狠毒的習性,會對那孩子特別照顧?”
張醫仁道:“這個誰也說不定,鬼母這個人,一生來都是作惡多端,江湖中也是遠近聞名的一個惡人。晚年居然會誠心對一個孩子好,的確值得懷疑。還有,範傑,我想知道,鬼母的武藝,你看過沒有?”
範傑道:“屬下看過一點,她的武藝的確是很高。常人是望塵莫及的。”
張醫仁聽到這話,皺緊了雙眉,似乎有什麼擔心的事情。
溫道見上前追問道:“你說鬼母來到這裡之後,武藝是否比沒有來這裡高出很多?”
範傑搖頭道:“我們大家來到這裡也僅僅是三個月的時間,我倒沒有看見她動武練劍。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張醫仁稍微緩解了心中的鬱悶,嘆息一聲,轉頭看向了溫道見,相視一笑。張醫仁道:“很好,那我來問你,這也是最為要緊的問題,希望你不要欺我。”
範傑睜大了眼睛,看住張醫仁,道:“只要我知道的,我會告訴王月的。”張醫仁道:“這後山,那裡明明有一座墓碑,不知道埋葬的人是誰?”
範傑搖頭道:“我沒有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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