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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詩人別出心裁的把西湖比作我國古代美女西施,於是,西湖又多了個“西子湖”的雅稱。今日一見,果然所言非需。她的丰姿倩影,叫人一見難忘。
俗話說,好山好水養佳人,回到客棧,我便向大家宣佈了我的重大決定--留在杭州落戶。
這日,我正帶著夏竹和羿寒滿大街閒逛,談笑間,看到前面一家店鋪門口熙熙攘攘擠著一群人。
走進一看,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正紅著眼睛和一群大漢爭執著。
大漢怒吼:“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再給你十天,十天後這銀子再還不上就老老實實把這房契、地契交出來,不然別怪大爺我不客氣。”
女孩也不甘示弱,道:“我爹根本沒欠你們那麼多錢。”
大漢從懷裡拿出張寫有字的紙,在女孩面前晃了一下,道:“這是你爹欠錢的憑據,上面是他親手簽字畫押的。告訴你,這事兒就是告到官府,銀子也得還。”一甩手,將女孩推倒在地轉身大步離去。
人群散後,女孩坐在地上默默流淚,我皺著眉看她,給夏竹使了個眼色,夏竹上前扶起那女孩。
我走近她問道:“怎麼回事?”
女孩看上去對我很是戒備,轉身走進鋪子,作勢要關門。
羿寒眼急手快,一掌推開即將關上的門。
見那女孩兒驚慌的神情,我示意羿寒退下。看向她軟言道:“姑娘有何難事,不妨說來與在下聽聽。在下看剛才那幫人不像善類。也許能幫忙姑娘一二。”
那女孩還是不語。夏竹上前道:“姑娘,我家公子不是壞人,你若有難事,不妨說來聽聽。”
女孩好似做了什麼重大決定的樣子,嘆了口氣,道:“各位請進屋內一敘。”
女孩領著我們三人穿過前廳來到內院,端來了三杯白水,道:“不好意思,家裡沒有茶了。各位將就一下吧。”
我微微一笑:“不妨事,姑娘不必在意。”
女孩坐下,看向我,道:“看公子的衣著,不像是小戶人家。”
我點點頭,笑道:“在下是從外地來遊玩的,途經這裡。在下柳允衝。姑娘貴姓?”
女孩自嘲道:“都到這地步了,還什麼貴姓,我姓白,單名清。”她環視著這屋子,幽幽道:“這宅子和前院的鋪子是我爺爺傳下的家業。我爹本也是這杭州城裡的富甲,五年前,我爹和別人合夥做生意,結果賠了一大筆。
這其實也沒什麼,只要好好幹,總會賺回來。可是我爹卻迷上了耍錢。越耍越輸。越輸越想翻本,最後,把餘下的家產都賠進去了不說,還欠了一大筆銀子。債主追上門來討債,我爹心思鬱結不日故去。爹爹去後,我娘每天以淚洗面,沒幾日也跟著去了。
家裡只有我一個女兒,二老都走了,我發了喪,就把所有下人都遣散了。再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樣子了。”
白清平靜的好像在講別人的過往。我微微皺眉,問道:“你爹欠了他們多少銀子?”
“本是一千三百兩,可是這群狼心狗費的人卻看我無依無靠,硬把利息翻了幾翻,要我拿出一千五百兩。叫我沒銀子就拿宅子抵債。”
我心想:好事呀,真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問她道:“那為何不把宅子賣了?”
“我一個人也沒處去,宅子賣了,我連住的地方都沒了。”
夏竹看出了我的心思,幫腔道:“可是你不賣這宅子也留不住啊,依我看,拿去抵債還不如賣掉。”
白清為難的說:“姑娘有所不知,這宅子不是說賣就賣的,平常人家怎麼會買這麼大的宅子。”
我笑看她,問道:“不知白姑娘出價多少?”
“兩千兩銀子,一兩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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