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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這雲雷和亦風竟如此命大,中了老張頭的蛇毒還能生還在劫難逃!如今老張頭已死,咱們也是得不著那種奇毒了。”
蒙面人一聽這話。也長嘆了一聲,語重心長地言道:“哎,這次行動就算是失敗了啊!”
大漢見主人略有傷感,忙勸道:“主人不必煩惱,既然已有了他的行蹤,屬下們另尋良機再次出手便是了。想那雲雷僥倖逃過一劫,卻不可能每一次都是那麼幸運啊!”
此言一出,那蒙面人立刻神情嚴肅,揮手厲聲喝道:“不,收手!你們暫時萬萬不可擅自行動!咱們已經是打草驚蛇。那雲雷何等聰明,想是早已有所提放,此時此刻。咱們切不可輕舉妄動,若是因此暴露了自己,反而得不償失。還是先向上面彙報了此事,等主上的意思吧。”
那大漢見主人如此冷靜謹慎,也只好抱拳稱是。再不敢輕言動手,那眼神中卻明顯帶著一絲失望。那蒙面人此時卻在緊咬鋼牙,目光兇惡如豺狼虎豹,只是這樣的神情被他面前的輕紗掩飾,任誰也猜不准他的心思。
都說女人的心思最難猜,可這男人的心思如果有意隱藏起來。那也是極難推敲的。同這位蒙面人一樣不露聲色的,還有文秀身邊的雲雷雲公子。
已是深夜,皓月當空。白玉嬌被文秀和劉飛等人送回了段家莊,段逍遙正在為玉嬌診脈。
眾人皆聚集在一起,焦急地等待著神醫的診斷結果,連最後趕回來的雲雷和亦風都不肯回去休息,也堅持要陪在文秀的身邊。而李皓軒此刻更是心如油煎一般難熬。坐立不安。儘管有神醫坐鎮,但他依舊擔心不已。彷彿自己的魂已經被白玉嬌牽走了一般。
段逍遙捋著山羊鬍號脈之後站起身來,皺著眉頭來到了桌前。眾人一下子圍攏了過去,文秀急迫地問道:“五叔,玉嬌她怎麼樣?”
段逍遙眼眉一挑,神情異常凝重,完全不似他平時那般輕狂,緩緩提起筆,一邊“刷刷點點”,一邊言道:“哎呀呀呀,我先開個方子,你們速速抓藥熬煮,待她服下之後,看看效果再說吧。”
神醫這話說得模稜兩可,讓眾人皆是一頭霧水,只有劉飛和李皓軒心頭立刻蒙上了一層陰影。
方子寫好之後,李皓軒首當其衝地接了過來,小心地揣在懷裡,不顧一天奔波的辛勞,又匆匆趕去城裡抓藥。段天廣怕李皓軒不熟悉廬州城裡的藥鋪分佈何處,白白跑了冤枉路,耽誤時間,也緊隨其後追了出去。
李皓軒他們一走,眾人的心都懸了起來,更是誰也睡不著了。大家都知道,現在這個時辰,深更半夜的,想要抓藥,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文秀寸步不離地守在白玉嬌的床頭,望著熟睡的玉嬌,她真是心疼不已。劉飛則安排段逍遙、雲雷和亦風暫且到隔壁的房間裡休息,自己陪在秀秀的身邊。而羅鎮虎堅持等在房門口,只盼著二哥早點回來呢。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著,秀秀將白玉嬌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兒裡,希望這樣可以換回她那顆迷失的心。
而此時,對面桌前坐著的劉飛已經禁不住一天的疲憊,睏倦不堪,用手撐著腦袋昏昏睡去。秀秀見狀,輕柔地將白玉嬌的手放回到薄被之中,然後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生怕打擾了玉嬌的美夢。
她輕步來到窗前,將半開的窗子緊緊關好,擋住了那已有些微涼的夜風,又隨手取了自己的一件外衣,湊到劉飛的身邊,緩緩蓋在了劉飛的背上。
只是,這一舉動仍然讓劉飛驚醒了過來,他抬頭睡眼朦朧地望著文秀,口中含糊不清地問道:“怎麼?皓軒回來了?”
秀秀俯身湊到劉飛的耳邊,鶯聲燕語道:“沒有,你安心睡吧。”
“哦。”劉飛一聽無事,便又調整了一下姿勢,上下眼皮迫不及待地合了一起,不一會兒便再次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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