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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喉中又是一口甜血湧上來。
她已將本命木精植入土球中,引發了土球中前後積存的、總共幾十個木咒的木行之力,如此豐厚之力催生下的惡花,要抽吸的已不單單是人的靈氣戰氣,更要吸的是人的魂魄!
沒見識過這奇異的索命花,那烈山大漢絲毫不以為險,他目光炯炯,盯著飛過來的土球,眼中竟然是興奮的期待之色!
有些不對,警覺的女巫師立刻想到。可是哪裡不對,她又實在說不出來。
大漢凌空飛起,不等那扭曲蠕動的惡花近身,一拳隔空擊出,雄厚的戰氣重重擊在土球上,蓬,那球又向盤鳳倒飛回去。
這一擊雖然沉重,但卻著實滋潤了那飛速退卻的丹花兒,它得意的抽搐幾下,花瓣如獸爪般怒張,花心那截暗褐的內蕊更忽然脫根而出,蕊絲顫巍巍拽著戰氣回捲的勁風,輕巧地閃開大漢的攻擊,晃晃消失不見了。
“呔!”烈山大漢落地後發聲痛吼,鑽在腰間衣縫中的花蕊竟立刻侵入他的護體戰氣,這一下吸髓裂骨的貪婪抽取,著實令他好受。
去勢已盡的丹蝕花帶著土球繞過盤鳳,不依不饒又向大漢撲去,堅厚的花瓣一彎一擠,花心處又生出一截內蕊,這次蕊色已作硃紅,極為美麗的柔順蕊絲竟是由幾點飛焰列成。
原來就這一小會兒,丹蝕花已將噬來的烈火戰氣化為已用。這才是此花最為可怕之處:法咒也好戰氣也罷,只要是這些修煉之氣,它都能借氣而生,只有將認定的氣息吸盡,它才會結出一粒果實後敗去。
山中多有靈獸,如果有百年靈獸恰好在陰月之夜受天劫而死,藉著那股怨氣和汙血就會在當地長出這種惡花。
要除去它也甚為簡單,只需持木棒拍打,用最為普通尋常的攻擊,讓它無氣可借,三兩下就能砸個稀爛。這對修煉之人是纏命的怪物,對普通的山民來說,不過是顆扎手的刺花而已。
可是倉促間,那烈山大漢豈能想透這個道理?眼見惡花又要飛來,他猛吸一口氣,不去管腰間戰氣被吞噬的痛楚,雙臂力振,脫下身上的赤袍,迎風抖做達數尺的長棍,啪的一下,登時將那丹蝕花和著土球一併打入地上的熔流之中。
這也是當下破這惡花的最好法子,火性最能克木,不論多厲害的花木,對上熾烈之極的岩漿也只能慘然化作一縷青煙。
烈山大漢左手一抹腰側,拔出正在扭擺作惡的花蕊。此時他衣袍脫去,露出肌肉結實的上身,正好方便捉刺。同時大步向側邊跨出,右手的衣棍就勢一轉,帶著驚人的勁氣向一直默守在旁的多蘭揮去。
來了,多蘭心中冷笑,等他這麼久,就是要看他出些什麼花樣。第一勇士急速後退,沒受傷的右手拔刀劈下,長刃從多思長老面前三尺前劃過。
第二十一章 王瓜生
黑色的燧石刃劈到一半還是空處,刀勢走到八分處最盛時,正好斬中從地下熔流中衝出的土球!那烈山大漢假意將土球擊入地下,循著四處暗通的熔流,真正要攻擊的卻是多思長老!
多蘭迅疾的快刀哪裡是飽受磨難的土球所能抵擋的,那球還帶著幾滴岩漿和燒殘的丹蝕花,轟然一聲暴開,裂開的碎片四處迸射,丹蝕花殘留的根枝也掉落一地。
烈山大漢見多蘭識破自己計謀,不但躲開衣棍橫掃,更一刀擊碎了寶物,怒笑道:“好功夫!”
話音沒落,他已欺到多蘭面前,左手揚起捏了幾個印訣,掌心紅光泛動,“接下這個試試!”
“當心!那是焚心咒!”仍在調息的女巫師高聲提醒。她靈氣未復不及出手阻止,但眼力高明,及時道破了烈山大漢的掌中玄機。
悍猛狡詐的烈山敵人這次沒用擅長的戰氣攻擊,反而以掌內悄悄備好的咒符驟然施放火咒,二者都是紅光閃動,多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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