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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廟外的人好受」。
「年輕人,得些好意須回手,如此好酒讓它白白的燒掉,不太浪費了嗎」?不知何時,破廟門外己站著一個人,一個樣貌奇特的人。
長長的臉,細細的眼,一張嘴笑起來幾乎咧到腮邊,極道瘦削的身材與四肢,像一個在田間完全失去了稻草的假人,微風輕過,身上的長袍竟自晃動。
望著這個像從地底冒上來的人,寒鐵衣的眼內現出一陣冷然 「饋下對這些粗酒野肉也有興趣」?
「肉滑酒香,試問誰人不愛,尤其整天都在嘶咬著這些又硬又幹的米 」。說著從懷中撿出一塊米 來。
寒鐵衣望著這人手上的米 ,眼內再次現出那種殘繪的笑意,同時慢慢的站了起來,讓空那個用乾草鋪得舒舒服服的窩,然後說道 「既然饋下如此賞光,我又何妨一效君子,以成全饋下之美」。說著右手一伸,作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那個人的眼一直盯著地上那個裝著陣年花雕的羊皮水袋,以及那支在火上香得叫人發瘋的野兔 「饋下盛情難卻,本來我也很想 這個情,可是」¨¨¨¨說著一雙貪婪的眼神突然收起,一雙本來己經很細的眼眯得更細小 「看來饋下對自己費上這堋多心思弄出來的酒肉並不欣賞,情願咬這些又乾又硬的米 ,這實在有點不合情理」¨¨¨¨說著有意無意的瞟著寒鐵衣左手握著的米 。
「個多月來,承蒙這堋多人伴著在下東遊西逛的,姓寒的著實無以為報,剛巧中午在草叢中撿得此禽獸,也正好用來招待各位,只是,就只饋下一人進來享用,未免太辜負在下的一番心意了吧」!
「啊!你要找其餘的人?我想他們在外面的草叢中也玩得蠻開心的」。
今夜的星月好像特別昏暗,要不是為甚堋一個好好站著的人會被認為是坐在地上呢?
一個站著的成年人,會和坐在地上的人一般高?
這是一個侏儒!
黑衣人的心底突然掠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這人會是¨¨¨¨
心底的驚恐未過,眼前己人影飛動,本來好端端站著的人突然向前飛撲,同時手上亦己多了一條由精鋼打造的鐵鏈。
黑衣人亦非泛泛之輩,眼前人影才一閃動,二人亦隨即左右錯開,各自從身上抽出兵器。
一條九節鋼鞭,一雙護手板,一左一右,直往那侏儒取去。
那個侏儒身高不足三尺,但一條沉重的鋼鏈卻舞動得虎虎生威,只見他向左虛掃一下,先迫退那條九節鋼鞭,人卻向右飛撲,同時那條沉重的鋼鞭亦己高高舉起。
那個手持護手板的人心下一驚,立時退步坐馬,一雙護手板己擋在面前。
隨著一聲金鐵互擊及骨頭碎裂的聲音,那個手持護手板的黑衣人己被侏儒的鋼鏈轟出丈外。
那個手持九節鋼鞭的人眼看同伴被殺,卻沒有任何退縮的表現,隨著一聲怒吼,九節鋼鞭己高高揚起,直往那侏儒撲去。
侏儒的眼內突現精光,右手一揚,那條足有八尺長的鋼鏈突如一道虹光,筆直的射向黑衣人的心窩。
一道冰寒的涼意直透全身,黑衣人倒下的一剎那,突然記起,眼前的侏儒究竟是誰。
破廟外的打鬥驟然而起,亦驟然而止。
寒鐵衣的眉微微的皺了一皺,一直冷然面對的心不禁提了起來。
「看來你在外頭的同伴也狻有點身手,不消四五個回合,就放到了那兩個窩囊廢」。
「區區的兩個小鏢師,還不放在我的眼內」。
說話的人身高不滿三尺,但頸上卻搭著一條四尺過外的鋼鏈,看上去有種隨時被壓垮的感覺。
「如果我沒有猜錯,小小的人,粗粗的鏈,你一定就是天魔地鬼中的小鬼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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